一時間,眾軍士只覺得心中暖暖的,這寒冷的天氣再也算不得什麼,一個個目光堅定的看向下方。
魏季塵偷偷進入系統,竟然發現奉軍計程車氣一下子提高到了65點。
軍師技只能提高士氣一時,而以身作則,換位思考,多多關心軍士才能使一支軍隊計程車氣自然提高,魏季塵忽然頓悟了。
魏季塵噓寒問暖,一路而過去,從奉軍,到拱衛軍,再從拱衛軍到希字軍,無數士卒從原先見到他還活著的驚喜,變成了感動。
士為知己者死,他們都緊緊的握住手中步槍,目光堅定的看向下方的道路。
“閣下,前面就是馬金敘的防守陣地徐家圓子,只要攻下了徐家圓子,我們就能兵臨海城城下。”第3師團參謀長小川次郎一臉興奮的說道。
桂太郎帶著手下大大小小將領正呆在一處高地之上,舉著望遠鏡看著徐家圓子的佈置情況。
聽到小川次郎如此說,桂太郎放下望遠鏡,嘆了一口氣道:“自從魏季塵死了之後,這海城清軍還真是士氣大跌,你看看,即便是馬金敘的部隊也是如此,陣地佈置全以消極防禦為主,根本就興不起與帝**隊一較長短的膽量。”
小川次郎也舉起望遠鏡看過去,須臾放下來笑著說道:“看來魏季塵身亡對馬金敘打擊也是頗重啊,如此一來,我軍突破徐家圓子也不會花費多少時間了。”
第6旅團旅團長大島久直少將一臉急色的說道:“閣下,請下令進攻吧,乃木君打仗一向勇猛,我第3師團不應該浪費如此多的時間在這裡,否則等我們趕到海城,說不定乃木君就已經在城中喝酒了。”
第5旅團元氣尚未恢復,這次進攻海城自然以第6旅團為主了。
大島久直這是怕乃木希典搶下大部功勞,那自己第6旅團就徹底淪為襯托了。
大島久直的擔心也正是桂太郎的擔心,別人不知道乃木希典的老底,桂太郎卻知道得一清二楚,在他心中,乃木希典就是一個不知變通,作戰思想只能以古典和陳舊來形容的猛將。
昔日在鎮壓西鄉盛隆反叛的西南戰爭中,乃木希典就是由於領軍狂奔,在中途便被敵擊潰,大部被奸,連聯隊軍旗都被叛軍奪走,當真是把政府軍的顏面丟失殆盡。
不過,乃木希典這種猛打猛衝的陳舊戰法,在對付清國這群民兵的時候,就能夠屢立奇功了,因為,兩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的,桂太郎如此想完,便不再猶豫,輕聲說道:“大島君,拜託了。”
“嗨伊,我第6旅團一定不會讓師團長失望,勢必成為第一支攻入海城城內的帝**隊。”大島久直頭稍微一點,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家圓子仁字軍防守陣地指揮哨內,馬金敘、馬玉峎等一干將領正在裡面著急等待訊息。
“報,倭人已經開始進攻了。”通訊兵急急而入,大聲稟報。
馬金敘一把站起來說道:“諸位,是成是敗在此一舉了,玉峎,一切看你的了。”
馬玉峎一臉鬱悶的回道:“大人,能不能讓屬下換個差事。”
馬金敘並未將自己仁字軍作為誘餌,佯裝潰退的計謀告訴軍士,只在小範圍之內,寥寥數人知道而已,否則倭人容易看出破綻來。
他要求馬玉峎在眾軍抵抗的時候,首先私自敗逃,引起其他各營軍士的慌亂,無心再戰,最後仁字軍自然會真正的潰逃了。
馬金敘如此做,一些不知內情的英勇軍士肯定會拼死抵抗,他仁字軍也將損失慘重,但是為了魏季塵的大計能夠成功,他也只有含淚犧牲自己的軍隊了。
而作為首先逃跑的馬玉峎那營人馬,肯定損失會少一點了。
馬金敘鄭重的說道:“玉峎,你的人馬在榆樹堡之役時損失過重,已經元氣大傷,我不希望這次誘敵之後,你們前營只剩下你一個光桿將軍,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你手下的兄弟們著想一下,其他書友正常看:。”
“屬下謹遵馬帥之令。”馬玉峎咬了咬嘴唇,轉身而走。
徐家圓子,倭人進攻陣型已成,就等著大島久直的命令了,他輕蔑的看了一眼仁字軍的陣地。
轉身對幾位大隊長笑著說道:“螳臂擋車,不自量力,諸君,乃木君的混成旅團已經向海城開進,我等還要浪費時間在這個小地方嗎?”
兩位聯隊長以及幾位大隊長同樣是立功心切,異口同聲吆喝道:“攻破徐家圓子,向前進。”
“諸君,我第3師團雖然小挫幾次,但是,那是因為我第6旅團沒有趕上,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