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場舞上一曲,想不到裡面竟然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要是你敢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那營官顯然沒有預料到李雀兒枕頭下方竟然藏著一把手槍,先是一愣,接著看著李雀兒握槍的雙手都在發抖,不由放下心來,嘿嘿一笑道:“美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只管開吧,哥哥要是皺一下眉頭,便不是好漢,不如,讓你見識見識哥哥另外一支槍的厲害。”
說完之後,那營官竟然伸出手來,想要摸李雀兒潔白滑膩的臉頰。
“你別過來,我真要開了。”李雀兒大叫一聲,叫營官不理自己,便按照魏季塵教的方法,對準營官,然後閉上眼睛,猛地一咬牙,一扣扳機。
但聽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擊中那營官的左肩膀。
“你,你竟然真的敢開槍。”那營官右手捂著留血的肩膀,又驚又怒的看著李雀兒,想要上前,但是見李雀兒手中的手槍,又踟躕不前。
槍響聲在這寂靜的夜晚傳出去了老遠,在營官還來不及反應之前,門外便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幾名士卒一擁而入。
“李姑娘,你沒事吧,快去通知李大人。”其中一名親兵看到如此情形,那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邊急忙令人去找李雲飛,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名受傷的營官,其他書友正常看:。
李雀兒則是趁機跳過來,躲到幾名親兵身後。
“你們幾位小卒,竟然敢拿槍指著我,還不快讓開。”那營官色厲內荏的大聲說道。
“媽的,知道雀兒姑娘是誰的人嗎?可是我們魏大人的女人,你敢調戲她,真他媽的不想活了。”這幾名親兵都是魏季塵留下來照顧李雀兒的,此時聽到這小子還敢如此說,不由怒火沖天,幾人就圍了上去。
李雀兒聽到此言,不知怎地,心中就是一甜,似乎剛受到的驚嚇有了這句話也值了。
“放肆,老子是營官,你們敢動手?”那營官後退幾步,聲音明顯有些害怕了。
“你這是想強姦民女,對,是想強姦民女,該打!”其中一名親兵馬上便給他安裝了一個罪名,然後幾名親兵推推嚷嚷上來,不久便你一腳,我一拳的往營官身上招呼。
“哎呀,碰到我傷口了,別,別打了,我什麼也沒有撈著。”那營官也是一個孬種,中了幾拳便開始求饒起來。
“要是碰到人了,只是打一頓這麼簡單嗎?”
“對,碰到人了你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眾親兵絲毫不停手,越打越起勁。
“住手!”兩聲吆喝同時響起,只見李雲飛和李光久兩人急急而來,叫住了仍然拳腳相加的親兵。
前去報信的親兵早就在路上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因此,李雲飛和李光久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營官爬出人堆來,七手八腳爬到李光久腳下,抱著他的大腿大聲慟哭,書迷們還喜歡看:。
其實像營官這種花錢買歡樂的事還真是比較常見,可惜今天他找錯了物件,因此被打上一頓也是活該。
“廢物,老子臉都被你丟光了。”李光久狠狠的揣了營官幾腳,冷冷的看了幾名親兵一眼,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那營官趕緊也跟在他身後而去。
打狗看主人,李光久雖然惱火營官丟他的人,但是他更惱怒親兵打他的營官。
李雲飛見此,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再看了一眼美豔動人的李雀兒,不由在心中說道:“紅顏禍水啊,就算呆在房裡,還會弄出這些事來,幸好她的傷現在已經養好了,看來還是讓她去蓋平城早大人比較妥當。”
“雀兒姑娘,你受驚了。”李雲飛想到這裡,連忙上前寬慰說道。
“沒什麼,還好我有這邊手槍,想不到真的能射出子彈來。”李雀兒好奇的把槍口對準自己,半眯著一隻眼睛,睜著另外一隻大眼睛,好奇的往裡面瞧了瞧。
李雲飛不由大汗,急忙說道:“雀兒姑娘,小心大人的槍走火,否則你真的會受驚了。”
“李大人,剛才的事沒有關係嗎?畢竟那人是一名營官。”李雀兒有些擔憂的問道。
“哼,營官又怎麼樣,敢在我們魏字軍的地方鬧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李雲飛冷哼一聲,振振有聲的說道。
其他幾名親兵都是一臉贊同的樣子。
“雀兒姑娘,如今你傷勢已經痊癒,我看。”李雲飛摸了摸下巴,剛要把話說完。
李雀兒卻是一臉幽怨的說道:“難道魏將軍擱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