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竟然自相殘殺。”田村透過望遠鏡,忽然看到一群中國潰兵正在四處搶掠,一些人甚至追在支那女人身後。
直到聽到了帝國騎兵的吆喝聲,馬匹踏著地面整齊的震動聲,他們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慌不矢的擇路而逃。
“田村君,是否要派出騎兵先行偵查?”參謀石田按照慣例,詢問田村少佐道。
“偵查?不,石田君,你看看支那人都在幹什麼,這些人就是一群羊而已,在帝國騎兵到達之前,竟然自相殘害。”田村搖頭嗤笑道。
這種情況,他在路上已經見多了,那些潰敗的支那士兵,對自己的百姓,有時候比起帝國計程車兵來說,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倭人騎兵經過一陣狂奔,已經離馬羊鎮不遠,即便不透過望遠鏡,眾騎兵用眼睛也能看到鎮中發生的一些情況。
“花姑娘,大大的有。”
一名倭人騎兵留著口水看著似乎剛被凌辱過的女人,那些女人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有些甚至露出了‘潔白’的大腿。
而那些似乎是元兇的支那潰兵看到己方騎兵的到來,正慌慌張張的拿著步槍,往馬羊鎮另外一頭緊急逃去。
“這些支那女人是我們的了。”田村淫笑一聲,添了添下嘴唇,他看中了一名披頭散髮的紅衣女人。
“衝啊!”田村一馬領先,一夾馬背,抽出指揮刀,大聲吆喝道。
“殺啊。”倭人都是奮不顧身,爭先恐後般朝鎮口而來。
鎮口,紅衣‘女子’李雲飛一臉幽怨的往魏季塵所呆的房子看了一眼,其他書友正常看:。
十分鐘之前,就是魏季塵出的餿主意,讓他帶領一幫假女人,為了勝利之大業而奮鬥。
“李哨,你還真像女人。”李雲飛手下一名士卒看到他幽怨的表情,不由痴痴的說道。
“正經點,我們現在是誘敵深入。”李雲飛那個鬱悶啊,哪壺不提哪壺開,他真想給這名軍士一槍。
好在他偷偷向後一瞧,看到倭人騎兵果然由於淫邪心思而上了大當,拼了老命的朝鎮口狂奔而來。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李雲飛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只要聽到進攻的槍聲,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回過頭去殺倭人,現在還是暫時忍辱負重一翻吧。
一間民房內,魏季塵透過牆壁上挖的槍眼,也看到了倭人的騎兵正向著死亡之地衝來。
虎子揣著馬克辛重機槍,一臉興奮的注視著外面,他在等待著魏季塵的命令。
這挺馬克辛重機槍正是上次狙擊立見尚文時,魏季塵從系統中購買的,當時雖然炸了膛,但是戰後修復了一下又能用了。
讓魏季塵更開心的是,他發現營中的機槍子彈能夠與這挺重機槍相匹配。
奈何清軍中重機槍子彈沒有多少,他只弄得了萬餘來發,這還是魏季塵搜刮了所有與自己相熟將領的營地之後所得。
“榮才,為兄讓你裝女人,為何你就不肯呢。”魏季塵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這場大戰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為什麼就要裝女人啊,你都不裝,我當然也不會裝了。”聶採容看到魏季塵意味深長的眼神,不由心中略顯慌亂的說道,書迷們還喜歡看:。
“我怎麼看都不像是女人,裝不來啊,但是你就不同了,看看你這面板,多嫩啊,看看你這身材,多苗條啊。”魏季塵伸出手來,輕輕捏了一下聶採容的小臉,繼續笑著說道。
“幹什麼啊,我都說了我討厭男人碰我,我可沒有龍陽之癖。”聶採容又是一臉厭惡的說道。
“是嗎?可是為兄發現自己似乎有點龍陽之癖,榮才,你就從了我吧。”魏季塵調笑著說道。
聶採容輕輕一跺腳,轉過身去,鼓著嘴巴道:“不和你說了,倭人快進埋伏圈了。”
魏季塵向外瞥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戰場上的勝利,都是在戰爭之外取得的,我們做了如此多的準備,如果還不能取勝的話,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聶採容一聽,揚起小腦袋,渾然忘了自己還在生魏季塵的氣,好奇的問道:“什麼問題?”
魏季塵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隨口說的,你怎麼就像個女孩子一樣,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聶採容氣得打定主意再也不理自己這個大哥。
但是,當她抬起頭看向魏季塵時,卻發現自己大哥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嬉皮笑臉,而是一臉嚴肅的注視著外面。
深邃的眼神,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