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野人有些敬畏的站起身子,搖頭說道:“小人不敢妄加猜測。”
魏季塵只是低著頭仔細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然後伸到松田野人面前,笑著問道:“修剪得怎麼樣?漂亮嗎?”
忽然轉移的話題並沒有使松田野人臉上有半點驚訝,他順著魏季塵的話說道:“漂亮。”
“這人啊,就要像指甲一樣修理,對於不合己意的指甲該剪的應該儘快剪,指甲只有圓圓滑滑,無菱無角,才會不傷害到主人。松田野人啊,我一看你就是個識時務的人,識時務的人都活的比較久,你是願意當被剪掉的指甲呢,還是願意當合乎我心意的指甲呢?”
魏季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
“小的自然是願意當合乎大人心意的指甲。”松田野人一臉恭敬的回道。
“可是你是個倭人,要我怎麼相信你呢?”魏季塵輕輕的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的問道。
松田野人一咬牙,狠下心來說道:“大人,我願意向您交一份投誠書,並且在書中辱罵天皇以及日本國大小官員。”
松田野人在日本國內,連自己的妻子都變成了別人的妻子,他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了,如今,為了能夠繼續生存下去,他不介意投敵賣國。
因為,在松田野人看來,即便是日本國贏得了這場戰爭,中國也不會亡國,既然不會亡國,他作為投誠之傑出代表,自然是榮華富貴,能夠享受一輩子了。
“哦,投誠書?”魏季塵一時之間來了興趣,他剛才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什麼辦法能夠控制松田野人,讓他永遠不背叛自己,正準備進去系統問問小叮噹,看系統中有沒有精神控制類的藥物購買。
“對,投誠書,一旦寫下投誠書,我松田野人便成了大日本帝國的叛徒,永遠不會得到國人的原諒。”松田野人稍作解釋道。
魏季塵滿意的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投誠書當然需要,但是除此之外,你再編寫一本日本將領大全,將入侵我中國的日軍將領一些事蹟撰文編寫出來,當然,這些事蹟的來源可以是從一些俘虜嘴中得知,也可以憑藉你的大腦想象。”
魏季塵就像是誘人犯罪的惡魔,一步步把松田野人拉入深淵之中。
這本日本將領野史大全,暫且這樣稱呼吧,只不過是魏季塵由松田野人投誠書剛想到的點子。
他準備讓松田野人用最誇張的筆法,寫出日本將領最糜爛,最噁心的私生活來,總之要極盡汙衊之能事,讓那些現在還在中國趾高氣昂,指揮作戰的倭人將領看了之後,自己都想剖腹自殺。
松田野人用日本人的身份寫出來的東西,必定是真真假假,亦真亦假,假中有真,讓人看了之後不會覺得荒謬,可能真有那麼一回事,書迷們還喜歡看:。
松田野人就一商人,還真沒有寫過書,有些難為的說道:“大人,你能否大概描述一下都寫寫什麼,小的心中也好有個數。”
魏季塵嘴角輕輕一扯,臉上邪惡的笑容讓松田野人以及王懷慶等親兵看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十分簡單,譬如,你可以寫睦仁有天去兒媳婦的床上,卻看到伊藤博文和陸奧宗光正**裸的躺在那裡,你可以寫山縣有朋和大山岩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並且兩人還都被睦仁猥褻過。”魏季塵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說道。
伊藤博文是日本首相,陸奧宗光是日本外交大臣,魏季塵一句話,便將日本國三位頭頭一網打盡,只聽得松田野人目瞪口呆。
“大人,這有人信,嗎?”松田野人弱弱的問道。
“信與不信,就看你的文筆,以及編故事的能力了,你是日本人,寫起日本人的東西來,肯定是得心應手。何況,說不定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呢。”魏季塵不無惡意的說道。
“怎麼,不願意寫。”魏季塵不知何時抽出了自己的大刀來,用手輕輕摸了摸刀刃。
“小的願意,小的願意。”松田野人已經徹底斷絕了自己的退路,決定跟魏季塵一路走到底。
“你先把投誠書寫出來,明天交給我,這個將領大全倒是不急,你可以一個一個的寫,七天之後,先交給我山縣有朋的部分,我會投稿給各地報紙書刊,說不定你還能賺上一點小錢來。”魏季塵笑眯眯的看著松田野人說道。
魏季塵之所以讓松田野人編寫此書,除了噁心一下全日本將領外,還希望透過這些手段,控制住一批日本俘虜,魏季塵早就交代過,松田野人可以讓日軍俘虜加入編寫的大業之中來,大家留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