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將軍功勞都攬自己身上了。”
“原來是魏將軍啊,我就說嘛,這豐升阿之前一再戰敗,怎麼一下子就贏了一場大仗呢,他還真不是個東西,連魏將軍的功勞都搶,死得好啊。”
眾人對這個訊息一下子就信服了,畢竟魏季塵在馬羊鎮帶領軍隊殲滅倭人那是有許多百姓親歷親為的,而豐升阿說他自己如何如何在析木城殺敵,那都是胡謅亂吹,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看見。
並且一些逃回來的潰兵對他的這些說法早就嗤之以鼻,要不是豐升阿頗有權勢,想必眾潰兵早就說出了真相。
如今豐升阿一死,附庸他的勢力如冰雪碰到陽光,馬上消融,誰還有空離他生前的事,就任由眾人說了開去,書迷們還喜歡看:。
魏季塵在旁邊聽了,感嘆萬千,自己還沒有出手,眾百姓就分清了事實,暗暗思忖:“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任你隻手遮天,也堵不住這悠悠之口。”
豐升阿沒有戰死在沙場,卻戰死在了床上。
海城內得知真相的一眾官員無不是啞口無言,都對此事諱莫如深,三緘其口。
並且怕影響將士計程車氣,有意的將訊息封鎖了下來,可惜訊息早就在坊間散播開來了,官府就算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下來。
不到兩日的時間,海城已經弄得滿城沸騰,人盡皆知了。
城內有百姓送了豐升阿一個外號:“馬上死!”
官府也因為豐升阿之事弄得顏面盡失,聶桂林等人根本連調查都不調查,一邊派人四處闢謠,一邊急急先把他給埋了,否則留下遺體只能徒增笑柄。
至於豐府裡面的幾名歌姬,誰又會多注意呢。
魏季塵回到魏字軍的駐地沒有多久,馬金敘便把此大好訊息傳遞了過來,讓魏季塵趕緊領兵入城控制局勢。
豐升阿一死,海城中,原本戰敗後投奔依附於他的各路大軍,現在都失去了依靠的物件,而聶桂林根本就沒有能力,也沒有威望壓服眾人。
馬金敘倒是有此威望,但是他一來不好毛遂自薦,二來聶桂林對他虎視眈眈,盯得很緊。
馬金敘心中一想,與其和聶桂林爭得個不相上下,不如讓名聲大振的魏季塵趕緊入城,用他的威望壓服眾將,儘快穩定混亂的軍心,制止住城內越來越嚴重的爭權奪利現象,然後再向朝廷奏請。
大清朝的軍隊編制很是混亂,很多將領其實都是平級,因此互相之間,那是誰都不服誰,當然,要是你有實際戰績,那有另當別論了,畢竟屈服強者,崇拜強者,那都是人類的天性,其他書友正常看:。
就像是聶士成之所以能夠當上東路大軍總統領,那都是因為他在朝鮮時領兵作戰甚猛,威望素隆,隱約就折服了眾人,因此宋慶一走,朝廷馬上就考慮了他。
還有龔照璵甲午前,身為旅順船塢工程兼北洋海軍水陸營務處會辦,指揮打仗、作戰、訓練皆是外行,為何朝廷任命他節制諸軍,一是他官位在那裡,二是他有些威望。
可惜此人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如今逃往了天津,清廷正要捉拿他交予刑部審訊。
魏季塵如今的威望也夠了,職位也夠了,因此只要他入城壓制住互相不服氣的各軍,朝廷自然會考慮讓他統領海城各軍。
更何況魏季塵現在手中不但有原魏字軍的五百多軍士,還有被他擄來當苦力的原析木城軍士一千多人,豐升阿一死,魏季塵更是不會再將這些人交出去了。
“看來,我的病該好了。”魏季塵看著前來送訊息的王懷慶,笑著說道。
王懷慶很是好奇魏季塵和聶採容到底是如何弄死豐升阿的,根據他的來的訊息,這豐升阿分明就是死於女人身上。
要不是他早知道魏季塵是幕後兇手,根本就不會想到豐升阿是死於暗殺。
可惜,魏季塵和聶採容對這次的出行沒有向他透露半分。
“是啊,大人,要是你再不見李雲飛他們,恐怕屬下也阻攔不住了,而且,大人和大小姐的事情現在在外面傳得厲害啊。”王懷慶憋住笑意,看了看坐在床頭的聶採容說道。
聶採容皺了皺眉,無所謂的說道:“就隨便他們說好了,我和大哥之間是清清白白的,書迷們還喜歡看:。”
要是你們之間沒有姦情,那老母豬都會爬上樹了,王懷慶在心中暗暗揶揄道。
“採容啊,以後我們在人前的時候還是多注意一點吧,畢竟你現在還是魏字軍的一名哨官,而且還扮成了男人。”魏季塵看著一臉甜蜜的聶採容,出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