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不願意呢,雖然聶士成早已表示,有新兵來時,他就會升任為營官,但是新兵怎麼能和老兵比,戰鬥力必定是大打折扣。
接手這營銘軍人馬,魏季塵有信心在短時間內贏得眾軍士之心。
其實想要贏得士卒之心,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不外乎兩點,一是能夠帶領他們大勝仗,二是能夠以身作則。
聶士成聽到魏季塵的回答,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好,你原本那哨人馬,以及今日前來支援的兵士,都歸入新營之中。”
魏季塵這回真真切切感覺到了聶士成對自己的愛護之心。
葉流雲這營經過昨天和今天兩日戰鬥,已經縮減到了三百多人的樣子,如今一下子併入魏季塵的前哨和前來支援的一百多人。
新營一下子就滿編了,實打實有了五百多人,魏季塵那裡還能不高興。
正兒八經的給聶士成重重行了一禮,嚴肅的說道:“聶帥愛護之心,子傑必以拳拳之心回報。”
聶士成手一揚,笑著說道:“好了,你下去指揮作戰吧,以後這營就叫做魏字營。”
魏季塵道了一聲謝,緩緩離去。
等到魏季塵走遠之後,馮國璋這才開口對聶士成說道:“聶帥,你是否太過著急了,年輕人,還需要打磨一翻,否則年紀輕輕就居於高位,很容易迷失自我。”
聶士成搖頭道:“華甫,你莫說子傑年紀輕,可是你看他做事,那一件不是沉穩不凡,就拿方才來說,要是普通年輕人聽到老夫要提拔他為營官,估計驚喜之情必定會溢於言表。”
頓了頓,聶士成指了指魏季塵離去的方向,繼續說道:“可是這個年輕人呢,是先憂才喜,起先考慮的是當前的困境,然後才帶有點點驚喜色。”
馮國璋想了想魏季塵方才的表現,不得不歎服道:“還是聶帥火眼金睛啊。”
聶士成淡淡一笑,像是看穿了馮國璋一般說道:“華甫你這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放心,老夫會讓你領兵的,只是如今老夫還離不開你。”
馮國璋身體輕輕一震,那個將領不希望自己帶兵?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當聶士成的幕僚一輩子了,剛才心中不由自主的湧現出淡淡的嫉妒。
“華甫讓聶帥看笑話了。”馮國璋馬上調整過心情來,自嘲的笑著說道。
而這一幕落到聶採容眼中,這小妮子不由在心中暗暗鄙視道:“人家魏季塵是真槍實刀拼出來的營官,你耍耍嘴皮子的狗頭軍師也想一步登天?”
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小丫頭的心開始慢慢偏向了魏季塵。
魏季塵下去之後,並未急著重新佈置防線,剛才胡殿甲已經做得夠好了,他不必再次添亂。
趁著倭人一個大隊的兵力退去,另一個大隊尚未進攻的當口。
魏季塵匆匆忙忙就發表了自己的上任感言。
“眾位,或許你們已經得到訊息,或許還不知道,無論如何,我魏季塵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營官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魏季塵說完之後,用眼光巡視了一遍臉色各異計程車卒。
“魏季塵,是那個抵住倭人數次進攻,射殺倭人少佐的魏子傑嗎?”
“不錯,正是他,我前不久遠遠的見過他一面。”
“這下好了,聽說魏季塵防守很是有一套,我們也多了幾分保命的機會。”
眾士卒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歡迎魏季塵的到任。
看來以前那位葉流雲人品真的不怎麼樣啊,這剛死不久,手下就像是忘記了他一樣,以後我可不能步他的後塵,魏季塵心下想道。
等到眾人的議論聲稍顯平靜的時候,魏季塵這才繼續說道:“相信眾位都知道我的前任葉流雲為何而死,他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拋下你們大部分人逃跑,機關算盡,最終卻算了自己的性命。”
魏季塵本著廢物利用的精神,把剛死去的葉流雲又拿出來鞭屍一遍,讓眾位軍士先是唾棄葉流雲的為人,然後才能更好的接受他這個新營官。
“眾位,瞭解我魏季塵為人的都知道,我魏季塵從不做這等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我魏季塵只有爛命一條,就算是死,也不會畏畏縮縮的死得默默無聞,死得可恥,我魏季塵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死得讓人畏懼佩服。”魏季塵越說越快,越說越激動。
“眾兄弟,你們是願意隨我魏季塵一道殺敵,使得倭人膽戰心寒,還是像葉流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