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幾十名艇員伸長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魏季塵的動作。
魏季塵先是徑直走進指揮艙內,然後在楊用霖驚訝的目光中,開始擺弄起潛望鏡來。
楊用霖見他動作迅速,像是操練過千百次一樣,非但沒有絲毫的錯誤,而且連一些自己未曾熟悉的地方,魏季塵也是操作自如,在看到魏季塵操作之後,他心中也是豁然明白過來。
這?
楊用霖一幅見鬼了的表情看向魏季塵,心中震撼可想而知了,不過,他又轉念一想:不可能,除非魏帥他上次在我面前藏拙了,一定是這樣了,否則萬萬不可能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就能夠做得如此之好。
魏季塵整套…動作做完之後,看著周圍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的眾人,淡淡一笑,問楊用霖道:“如何,我這技術還過得去嗎?”
要說魏季塵最熟悉的就是瞭望手這個崗位了,他這動作,這潛艇內不是沒有人做到他這個地步,之所以能夠引起眾人的震驚,最主要的還是他的身份,以及前後表現出來的差距。
魏季塵見大家都是悄悄咽口水,不說話,他又走到航行操縱裝置前面,雙手開始不快不慢的擺弄起來,當然,他這動作就生疏了許多,不過也沒有發生什麼錯誤。
之後,魏季塵再一次把眾人震住了,眾人亦步亦趨的跟隨他步入魚雷艙內。
這回,魏季塵又表現了一次,只見他一雙手上下翻飛,裝卸魚雷,調整角度,校準方向,無一不通,無一不精。
“魏帥,你當真是當世之奇才。”楊用霖見此,不得不感慨了這麼一句,接著,他話語一轉,繼續說道:“如果能夠給魏帥你一兩年的時間,想必魏帥擔當艇長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如今時間刻不容緩,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所以,屬下認為魏帥還是。”
楊用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魏季塵卻明白他的意思,會擺弄潛望鏡、魚雷裝置和當一名艇長是兩碼事,否則魚雷兵不都可以成為艇長了。
“老楊,你又不信我了,這樣吧,要是一個月之後,我能夠指揮艇員航行自若,進攻、後退毫章法自然,我就加入狼群之中,否則此事就此作罷。”魏季塵站起身子來,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楊用霖生怕魏季塵反悔似的,連忙一口說道:“一言為定,魏帥以後可不能耍賴。”
在楊用霖看來,魏季塵現如今有這番表現,一定是之前他就有這些本事在,只是現在才顯露出來而已,從潛艇悄無聲息的運到港內,就可以看出魏帥一定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之前練過並非沒有可能。
只是無論如何,魏季塵現在的水平就擺在這裡了,大夥都看見了,隨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楊用霖不相信魏季塵還能夠大幅度的提高他的水平。
“那是自然,何曾看過魏某說話不算數了,其他書友正常看:。”魏季塵笑著對周圍一拱手,說道:“你們就做個見證,否則說不定後面耍賴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的楊指揮官了。”
魏季塵風趣的話,讓整個潛艇內氣氛為之一輕鬆。
眾艇員吆喝著回應。
魏季塵等到眾人靜下來之後,接著臉色一肅,聲音低沉著說道:“眾位,想必大家都在水師裡呆過不短的時間,見識都是不凡,自然知道我中國羸弱,屢屢受到列強欺負了,列強的欺辱,與我們每個人切身相關,他們在我中國大量傾銷商品,致使我中國無數國民家破人亡,他們在我中國橫行霸道、無人敢言,致使我們自認低人一等。”
魏季塵看到眾艇員都是一臉憤慨的樣子,提高聲音繼續說道:“現在,已經到了該反抗的時候了,否則長此下去,我中國必定國將不國,而我們也將成為國破家亡的奴隸,淪為最下等的民族,到時,那裡還會有我們中國人的立足之地。”
魏季塵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大夥都緊緊握住了拳頭。
“而我,魏季塵勵精圖治,購買如此精良之利器,正是為了反抗外辱,重塑我中國國民的自信心。”魏季塵接著恨聲說道:“如今,俄人蠢蠢欲動,俄艦更是在我黃海、渤海內任意暢遊,本將軍奉命把守旅順口——為渤海的門戶,決計不能坐視俄艦在渤海內如此囂張,任意踐踏我國之主權。”
魏季塵眼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方才大聲說道:“所以,本將軍哪怕是親自上陣,也要殲滅橫行霸道的俄艦,還請各位與我魏季塵一道,為御外辱,而奮不顧身。”
眾人聽了魏季塵這番話,內心激動的同時又是感動:原來,魏帥是為了激勵我們,這才不顧艱難的親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