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著所有的侵略者必將付出血的代計。
噗噗…
無數紛飛的子彈射中敵軍的身體,帶起一蓬蓬鮮血。
“還有中國人,還有中國人!”法國中尉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他實在想象不出來,一支在如此猛烈戰火下倖存下來的軍隊,竟然還有如此的戰鬥力。
成排成排的越南人懷著發財的夢想,心有不甘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兄弟們,殺啊!”何宗蓮拿起儲存在防空炮內的手榴彈,大喝一聲,跳出戰壕,扔向了慘叫聲不斷的聯軍部隊。
“殺啊!”無數為了復仇計程車卒們從各個角落裡一躍而出,怒吼著扔出手中的手榴彈,然後端著步槍,奮不顧身的像潮水一般,湧向聯軍部隊。
憤怒的吼叫聲彙整合了波濤洶湧的大海嘯,讓前方的敵軍無不色變,膽戰心驚的進行著還擊。
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在敵軍中爆炸開來,掀開一陣陣爆炸的波浪,在爆炸的中心,尚未從第一輪的攻擊中換過神來的敵軍都是在慘叫聲中,高高拋起,又重重跌落。
身體四分五裂,斷肢殘臂與步槍的零件向四面八方散落而去,殷紅的鮮血四處噴射,將紅土地染得一片鮮紅。
片刻之間,八百將士就如猛虎下山般,與敵軍糾纏在了一起。
廝殺聲,慘叫聲,已經取代了先前的槍炮聲。
越南人和印度人完全被中**人們的兇狠樣子嚇得驚慌失措,他們只是前來求財來的,不是為了來這裡和中國人拼死的。
中方士卒即便是受了重傷,臨死了,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殺啊,一名年輕的將士怒吼一聲,拖著受傷的右腿,把刺刀捅進了一名印度士兵的心腹。
殺啊!倒在地上的中**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然後狠狠的咬向了其中一名敵軍的小腿上。
“中國人是殺人的惡魔啊!”聯軍士兵嚇得慘叫著連連向後撤退,一些士兵更是嚇得崩潰了,只想向後面找一個安全的位置。
但是,何宗蓮等人怎麼會讓他們與自己等人脫離呢。
即便只有八百人,但是卻殺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來,即便是死,身體也要朝前面倒下,即便是死,也要讓敵軍從此以後在夜中都從噩夢中驚醒。
“快逃,快逃!”聯軍軍官終於控制不住軍隊了,那些印度士兵和越南士兵只想逃離這人間的地獄,遠離像惡魔一樣的中**隊。
到處都是痛苦倒下的己方士兵,他們都是無助的在地上爬著,整個戰場已經成了血腥的屠宰場,各種人體器官,心、肝、脾、肺、腎、腸子、腦漿、肉泥,在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
他們哪裡還敢再待下去!
聯軍士兵崩潰了,他們像是被猛獸追著一樣,奮不顧身的轉過身去,拼了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來,儘可能遠離戰場,向來路逃去,向登陸艦逃去。
何宗蓮身中四刀,但都是不是要害,他還有力氣,還有力氣追敵,看到敵軍敗退,何宗蓮怒吼一聲:“殺敵!”
“殺啊!”四百名仍然站著計程車卒,義無反顧的追隨著何宗蓮的腳步,俱是發出驚天的怒吼,朝敵軍追擊而去。
運輸艦上,指揮這次登陸作戰的聯軍指揮官法軍中將福裡,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剛剛準備踏上中國的土地,原本以為沒有任何新意的戰局竟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四千多名聯軍士兵,居然被看樣子不足一千的中國人,殺得鬼哭狼嚎的潰敗而歸。
逃回來計程車卒大約只有兩千來人,更有無數計程車兵還倒在了逃跑的路上。
“廢物,廢物!”
福裡怒得連連吼叫,他不認為是中國人英勇厲害,他只認為是越南人和印度人無用。
“殺啊!”忽然,左邊又衝出一支軍隊來,正好截住了聯軍登陸士兵的去路,那是馬金敘派來的一千援軍。
當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看到一個個成了血人,但是卻追殺得敵軍連連敗退的同袍之後,心中自豪之下,更是憤怒異常。
此時,再也沒有大沽守軍和定遼軍之分,再也沒有定遼軍和毅軍之分,他們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中**隊。
他們同仇敵愾,將幾十年來遭受到洋人侵略的怒火,都發洩了出來。
“殺啊!”後面的守軍與前面的援軍匯合在一起,將聯軍士兵不斷碾碎,不斷腰斬。
“啊!”
無助的聯軍士兵不斷慘叫著倒下,除了小部分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