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部增設‘經濟特科’,以挑選懂西學的新式人才。
結果不用說了,禮部尚書許應騤就是一頑固守舊人物,更不用還有慈禧的心腹懷塔布等人在一旁慫恿了。
許應騤對於光緒的諭令絲毫不理會,而且上書光緒,對《明定國是詔》內關於‘博採西學’的方針大放厥詞。
言:今之以西學自炫者,絕無心得,不過藉端牟科,借經弋名,臣素服膺其論。
許應騤更是指出康有為逞厥橫議,廣通人氣,襲西報之陳說,輕中朝之典章,其建言既不可行,其居心尤不可問。若非罷斥,驅逐回籍,將久居總署,刺探機密,漏言生事,長住京邸,必勾結朋黨,快意排擠,搖惑人心,混淆國事,關係匪淺。
這是帝黨對光緒重用康有為等人的反擊。許應騤不但視光緒頒佈的諭旨為無物,更是要放倒康有為。
光緒既然已經頒佈了定國是詔,要求各部官員不得阻攔新政的實施,而許應騤還敢如此做,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許應騤背後有人。
康有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一些後黨人員的攻訐,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更何況他不是呢。
京師,內閣學士徐致靖府上,一幫維新派人士正在密謀。
有康有為、梁啟超,監察御史宋伯魯、楊深秀,還有徐致靖的幾個侄子。
原本康有為以為變法之事,即便是朝中有些人發對,有光緒的支援,也應該比較容易實行,經過這段日子的親身體驗,他終於知道自己太過天真了,想得太過簡單了。
朝中對他喊打喊殺的人大有人在,冷眼旁觀之人更是多如牛毛,真真切切願意說出變法二字的,只有寥寥幾人爾。
康有為雖然是一介書生,當官沒有多久,但是也看出來了,這朝中有股暗流,一直在阻止著他們的行動,而這股暗流的源頭,就是來自於慈禧。
“眾位,我們在朝中的實力太過弱小了,再不作出一些改變來,只會被西太后的人,一個一個給弄走,如今,康某算是體會到了翁師的難處了。”康有為有些感慨的說道。
楊深秀嘆了一口氣道:“所有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