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刺刀!”段祺瑞吆喝道。
嘩啦啦,一陣鏗鏘的響動,士卒快速的按照命令裝上,當然由於來自不同的軍隊,磨合性暫時還是不行的,動作不能一致,有快有慢。
不過有這個程度,段祺瑞已經很滿意了,笑著對身邊的李純說道:“不愧是從各營中挑選出來的精銳之士,這動作、表情都讓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想必再過一日的話,必將再上一層樓。”
李純意有所指的說道:“從天津這邊招募來計程車卒,有很多都是新入軍是士卒,而我們定遼軍從遼東那邊招募計程車卒,可全都是老兵,芝泉兄,我們可不能讓別人比下去,否則去遼東之後,要是差異一目瞭然的話,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段祺瑞點頭笑著說道:“新兵也有新兵的好,那些老兵有些行為已經形成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變過來的,而我們這裡,卻能任由我二人按照西式操法發揮。”
“全體向前突刺!”兩人邊走邊說已經走到了隊伍的盡頭,在糾正幾名士兵的錯誤姿勢後,段祺瑞又是一聲大喝。
“殺!”四千多名軍士一邊發出怒吼一聲,一邊向前猛的一刺。
“防右刺!”
“殺!”
“防左刺!”
“殺,其他書友正常看:!”
段祺瑞每喊一個動作之後,軍士都是齊喝一聲完成,訓練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
“那邊是?”李純忽然看見場地外邊,十多位身穿普通衣服的洋人正一本正經的看著,互相之間時而交談兩句。
“德國人?莫非是德國教習!”段祺瑞在德國留個兩年學,自是一下子便認出了他們的身份,“走,我們過去看看。”
“重複方才的動作,我不喊停,不要讓他們停下來。”段祺瑞對身後的教習說道。
“是,總教習。”後面的幾名教習應聲道。
段祺瑞和李純兩人則不慌不忙走了過去,操場上傳來一陣陣喊打喊殺聲。
“各位,不知你們對我訓練有何意見?”段祺瑞見其中為首德國人看見自己過來,還故意連連搖頭,不禁出聲問道。
那金白色頭髮的老年德國人無奈嘆氣道:“漢納根曾經和我說過,你們東方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優秀的戰士,今天在這裡看到你們士兵懶洋洋的樣子,我對這句話深表贊同。”
懶洋洋的樣子?段祺瑞回頭看了一眼操場,只見當中確實有幾位有氣無力的吶喊,但是大多數士兵都還是認認真真的進行著練習。
與那位德國人褐藍色的眼睛對視片刻,段祺瑞出聲說道:“閣下,我曾在貴國柏林軍校待過一段時間,你們普魯士的戰士訓練也是這樣過來的。”
“哦,你在柏林軍校學習過?你學的是哪個科目?”德國人來了興趣,出聲問道。
“炮兵科!”段祺瑞笑著回道。
德國人搖頭道:“炮兵的訓練與步兵的訓練自然有些不同,炮兵注重的是技術,而步兵注重的是協同性,否則我要建議陛下撤掉柏林軍校的校長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段祺瑞一口氣壓不上去。
“士兵沒有絲毫的殺氣,動作都是花樣子,簡直就是一群農民。”那德國人越說臉色越差,緊接著嘖嘖道:“想要訓練成一位合格計程車兵,沒有十多年是不成的。”
“所以我們才會向你們學習,不過,我有信心讓我計程車兵在兩年之內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不知何時,魏季塵和羅榮光一行已經到了。
“大人!”段祺瑞和李純連忙行禮道。
“年輕人,你就是魏季塵?”金髮當中帶著不少白髮的德國人出聲問道。
魏季塵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錯,我是魏季塵,同時也是你們的老闆。”
“有你這樣一位老闆,也不知是我們的不幸還是幸運,年輕人,好高騖遠可不是一件好事。”德國人連連搖頭。
“時間會證明一切,還沒有請教尊姓大名。”魏季塵出聲問道。
“阿爾弗雷德?馮?漢克斯,一名陸軍退役中尉,你可以叫我老漢克斯。”德國人彬彬有禮的說道。
“嗯,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場中看看呢,老漢克斯。”魏季塵邀請道。
漢克斯點點頭,隨著魏季塵一道,慢慢走向場中。
“在受到你們清國聘請之前,我已經研究過了你的資料,不得不說,你對炮兵的運用已經接近我們西方國家,但是,魏,你畢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西式兵法的教育,因此,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