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不用多想,便知道是前去賠禮。
“你說什麼,子傑你派大軍前去了,這下可要釀成大禍了啊。”李鴻章大吃一驚,幾乎要站了起來。
其他眾人見李鴻章如此,也受到了一些影響,都是有些緊張的看向魏季塵。
任重道遠啊,魏季塵鬱悶的勸慰道:“中堂先坐下,不要太過驚慌,只要洋人不出租界一步,我就不會把他們怎麼樣,這回,我們一定不能夠退讓,租界藏汙納垢,無故殺我軍士,我軍只是迫不得已反擊,因此,這回必須要他們賠禮道歉,並且交出那些躲進租界內的中國官員、士卒來。”
李鴻章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話,不信的問道:“子傑,你剛才是說要洋人賠禮道歉,並且交出人來嗎?”
“對!”
“這也太過異想天開了吧。”見魏季塵肯定的點了點頭,李鴻章乾枯的臉皮都跳了跳,顯然認為魏季塵病的不輕。
魏季塵心中很惱火,臉色微微一沉,正色說道:“如今我們要商量的是如何對付洋人,而不是如何賠禮道歉,洋人既然已經欺上門來了,我們定遼軍就萬無退讓之理,否則我們定遼軍與一般的大清軍隊又有何二樣?百姓又憑什麼認為我們是一支為國為民,抵禦外辱的軍隊?連受到別人欺負了,吱一聲都不敢的軍隊還能夠臉不紅的說自己是一支御外辱的軍隊嗎?”
“魏帥說得對,幹他孃的,洋人又怎麼了,洋人欺負我們照樣揍他。”曹錕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其餘眾人都是輕輕點了點頭,王士珍雖然點頭附和魏季塵的這番話,但也是憂心忡忡的說道:“如今我們正處在討逆的關鍵時刻,再去惹洋人,恐怕有些不智吧,能否先虛與委蛇一翻,爾後騰出手來了,再解決他們。”
李鴻章老臉微紅,吶吶道:“老夫就是王聘卿這意思。”
魏季塵剛才一番話,其實是訓斥了李鴻章一翻,李鴻章之前還轉變不來身份,直到此時,才知道,他和魏季塵雙方的身份地位早就今非昔比了。
魏季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這是你們沒有搞清楚因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