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將領時增加困難。
所以,即便何宗蓮名聲在外,但是真正認識他的,還真不多。
奈何,這個封得勝是何宗蓮在天津武備學堂時的同學,因此,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
眾大沽守將聽到封得勝的話,都是的腳步一頓,臉色大變。
何宗蓮,定遼軍的軍隊竟然來到自己眼皮底下了。
只聽一陣坑鏗哐嘡的聲音,眾大沽守將都是快速的掏出槍口。
咚!
一百多定遼軍士卒早就有意無意的站成三列,此時,第一列的人快速的撲到在地,第二列的人都半跪著,第三列的人則站著。
不過,他們有相同的動作,那就是無一另外,手中都舉著槍,對著羅榮光等人。
“好久不見!”何宗蓮不慌不忙的和封得勝打了一聲招呼,像是沒有感受到場中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樣。
“你,你是何宗蓮!”冷汗佈滿卞長勝的額頭,他此時是腸子都悔青了,竟然,竟然放定遼軍計程車卒入了炮臺,而且,卞長勝轉過頭去一看,只見圍牆、戰壕隨處都可以看見定遼軍的軍士。
我到底幹了一件什麼樣的蠢事,卞長勝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何宗蓮並不理會卞長勝,而是看向臉色十分難看的羅榮光,笑著說道:“羅總兵,人生難得糊塗,為何你不糊塗一會?看看你背後,我三千將士早就佔據了有利地形,並且就在你們士卒的身邊,難道你真要看著兩軍兵戎相見,血流成河,使仇者快,親者痛?”
圍牆上、戰壕內,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住了,抽著煙計程車卒忘了吸菸,拿著鐵楸計程車卒揚在半空中止住不動,剛才還在說笑計程車卒笑容依然停留在臉上。
大沽守兵無不是目瞪口呆,錯愕不已,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還和自己說說笑笑,一臉和善的新兵兄弟,此刻卻拿著槍指著自己等人。
大沽守軍一共才兩千來人,在南炮臺的只有一千多人,無論是在兵力上,還是在準備上,都遜了不止一籌。
“對不起,我們是定遼軍!”拿著槍的定遼軍士卒輕聲說道。
恍然、輕鬆、崇拜、釋然,複雜無比的神色出現在各大沽守軍計程車卒臉上。
原來如此!因為是定遼軍。
本該如此!因為是定遼軍。
見羅榮光仍然不說話,何宗蓮又笑道:“羅總兵,李中堂、魏帥讓我帶聲問候給你,李中堂如今在我遼東過的不錯,相信不久便會通電全國,加入我討逆大軍的隊伍當中。”
羅榮光曾經是李鴻章的親兵營營官,可以說是李鴻章一手提拔的他,魏季塵和他,也有不錯的交情。
羅榮光臉上陰晴不定,諸大沽守將看著前面的槍口,都偷偷嚥了一口口水,最後一齊期盼的看向羅榮光。
如果是洋人來進攻,他們也許會毫不猶豫的追隨著羅榮光殺敵,原歷史上,他們在抗擊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的確也是如此做的。
但是,這是定遼軍,原本的中**隊楷模,所有軍隊崇拜,尊敬的物件,你叫他們如何起得了拼死抵抗的決心。
羅榮光謂然一聲長嘆,擲槍於地,一臉頹然的偏過頭去,一言不發的站著。
看到他的動作,諸大沽守將臉上都是一喜,紛紛將槍投擲於地。
“來人,請羅總兵等人回總兵衙門裡面。”何宗蓮對著一名哨官囑咐道,見封得勝也要走,何宗蓮出聲道:“得勝,你我兄弟何不敘敘舊,再說北炮臺尚需要你費一番口角。”
封得勝無奈苦笑兩聲,只得留了下來。
等到眾人走了之後,封得勝嘆氣道:“老弟,你還真是膽大,不過,也確實起到了奇兵的作用。”
封得勝雖然已經投降,但是兩人曾經是同學關係,如今一槍無放,就向老同學投降了,他心中自然有些鬱悶了。
“這叫兵不厭詐,誰叫你們如此大意呢。”只有封得勝一人,何宗蓮說話也放開了許多。
封得勝除了苦笑,只有搖頭了。
連總兵羅榮光都投降了,其他士卒自然是興不起半點抵抗心來了,沒有多久,北炮臺也落入了定遼軍之手。
何宗蓮讓軍士將大沽守軍的槍械收繳上來,派人守著彈藥庫,對於那些俘虜過來計程車卒,則讓他們繼續修築工事。
幾道命令傳下去,做好防守的準備之後,何宗蓮便向遼東發了一份電報過去,說明大沽口已經落入了己方之手。
整場戰役,連半個小時都不到,一槍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