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領先,沒有多久便衝進了缺口,緊接著,想向上登上完好的城頭,搶佔高地
“噗……”
一顆子彈飛射來,擊中他的胸口
小戰士身子一頓,卻沒有向後倒下,他只是像一隻受傷的野獸一樣,咆哮一聲
再也不管躲避,而是迅的朝城牆上方攀爬而去
砰砰砰…
小戰士的英勇讓城牆上的倭人心驚膽顫,他們只能將子彈不要錢的朝他射去
“殺”小戰士終於爬上牆頭,怒吼一聲,扔出手中那顆手榴彈
轟隆一聲巨響過後,幾名倭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餘將士手腳也不慢,都迅的攻佔上來,一時間,殺得城牆上的倭人死傷遍地,潰不成軍,退無可退
就當城頭的殘敵被清空之後,小戰士腿一軟,欲栽倒在地,旁邊一名士卒連忙上前扶起他
“我,我是…是第一個登…登上牆頭的”
小戰士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來,斷斷續續說道
“好樣的,好樣的魏帥馬上就來了,撐住你還要等著俺們魏帥給你斟酒倒茶呢”旁邊的將士聽之,無不落淚
當魏季塵衝上牆頭的時候,那名小戰士卻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他胸口、手、腳、肩膀上面全是槍洞,滾燙的鮮血早就浸溼了他的軍裝
他渾身鮮血流盡,等不到魏季塵的到來了,他在欣慰之中,帶著遺憾走了
“魏帥,他是第一個衝上城牆的”眾將士哽咽著向魏季塵稟報
看著臉上略帶遺憾的小戰士遺體,魏季塵只覺得鼻子發酸,心中堵著一塊石頭似的,沉甸甸的
“不愧是我魏季塵的兵”魏季塵走到他身邊,輕聲呢喃著
他手伸進懷中,從空間中摸出一壺酒來,自己喝了一口,對著地上倒了一杯輕聲說道:“小兄弟,一路走好,來世,我魏季塵便當你手下的兵”
吼魏季塵仰天一聲長嘯,吼道:“誰敢阻擋我大軍,我滅其國,亡其族”
殺氣騰騰的話語但是讓整個戰場氣氛為之凝固
魏季塵架上機槍,一名副射手快的拿起彈匣裝上
“死”
魏季塵看著下方倉皇而逃的倭人士兵,狂叫一聲,扣動扳機
死神的跳舞再次上演,無數倭人被射成了馬蜂窩,慘叫聲響成一片
魏季塵一挺輕機槍,猶如毒蛇一般,人擋亡人,馬擋馬死,憤怒的噠噠噠聲片刻都不停歇
無數的倭人士兵都成了魏季塵的槍下亡魂,幾個制高點沒有多久便被定遼軍佔領
那些失去軍心的倭人,要不是跪在地上投降,要不就是在定遼軍到達之前,朝城內倉皇逃去
而那些剛跑了沒有兩步的倭人士兵,馬上就陷入了深深的後悔之中,因為魏季塵用機槍上演了什麼叫做死亡地帶
城牆下方五百米之內的距離,對魏季塵來說,根本就沒有死角,他抬著機槍,猶如駕臨凡間的閻王一樣,將生死薄上的名字一個一個勾去
還想逃跑的倭人士兵見此狀況,嚇得魂飛魄散,俱是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將雙手舉得老高,頭低得不能再低
猛子並沒有衝上城牆,他見己方將士已經衝上之後,便顧大體的帶著數十士卒朝城門狂奔
畢竟缺口太小,空間有限,不適合大軍攻入
城門口,尚有一些頑固倭人在做最後努力
眾風暴隊員想都沒有想,一見只有二十來米遠的距離了,當即紛紛拉燃引線,延遲三秒過後,拋向倭人的堡壘之中
轟轟……
倭人士兵哪裡能夠抵擋住藝高人膽大的風暴隊員襲擊,片刻之後,便被殲滅殆盡
猛子無視鮮血、腦漿沾滿門面,一把打來大門
“克復臺北”
城門一開,早就等在城門邊的眾將士如同潮水般湧進城內,爆發出驚天的戰號,九州為之顫憟
“樺山紀資,滾出來受死”魏季塵殺得倭人已經再無人逃跑,不由站起身子來,對著城內,狼嚎一聲
登時,整座臺北都在魏季塵的吼叫聲中發抖
逃跑至總督府的樺山紀資聽到魏季塵的怒吼聲,是肝膽俱碎
“受死,樺山紀資”滾滾怒吼在城中翻騰,湧向樺山紀資
“魔鬼,死神,死神”樺山紀資頭痛欲裂,雙手捂著耳朵,但是,魏季塵的聲音還是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死神,死神,…”樺山紀資痛不欲生,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