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現在洋人中,以英國人和德國人最厲害,而山東又德國教堂最多,他便毫不猶豫的投靠了德國教堂。
如今他在鉅野這裡日子混得很滋潤,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只恨當初為什麼沒有強娶蘇芷娘,可惜等到他現在在去天津打聽一翻,已經得知別人蘇芷娘跟隨魏季塵去遼東了,否則說不定他還會惹出什麼事來呢。
王麻子此人一肚子壞水,當即便小眼珠一轉,馬上便想到了一個壞招,賊笑著意味深長的說道:“神父,那兩塊土地其實是我的,只要小的賣給教堂就行。”
薛田資先是一愣,接著恍然大悟,在心中想道,這個王麻子還真是個好幫手啊,反正教堂出一定的錢從他手中買下那兩塊地,至於到底是不是王麻子的,只要教堂拿著一個文約,裝著毫不知情就行,難道大清朝廷還敢來管嗎?
“王麻子啊,你很不錯,主會時刻注視著你的,只要你忠心為主辦事,總會得到主的賜福的。”薛田資滿意的讚許說道。
王麻子聞言大喜,馬上跪下道:“多謝神父的教誨,我會一直追隨主的。”
“好了,你下去之後,把此事越早辦好越好。”薛田資輕輕擺了擺手,催促道。
“小的明白,這就下去準備。”王麻子點頭哈腰諂笑著回道。
王麻子下去之後,能方濟好奇的問道:“這名中國人倒是對主死心塌地。”
“這王麻子聽說曾經得罪過一位清朝官員,所以才會對主忠心無比。”薛田資顯然對王麻子的底細略知一二。
“這大清的官員,個個都**無比,中國人活在他們的統治之下,還真是悲哀啊,如果他們信主了,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能方濟感慨萬千的說了這麼一句。
金州地區,大雨傾盆而下,在一條小河前面,王士珍面無表情的站著不動,他的身後是拿著各種器械的工程隊士卒。
蹄噠,蹄噠。
一陣馬蹄聲從後方響起,沒有多久便行至王士珍後方,一名通訊兵快速的翻身下馬。
“王管帶,魏帥問你還要多久大軍才能透過此河?”通訊兵一邊哈著氣,一邊高聲問道。
王士珍頭也不回的說道:“告訴魏帥,十分鐘之後,大軍就可以透過此河。”
通訊兵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猶自不信的問道:“王管帶,你剛才說的是十分鐘嗎?”
王士珍轉過頭來,對那位通訊兵露出一絲笑容來,說道:“就是十分鐘,你要是再不去彙報魏帥,時間可來不及了。”
通訊兵雖然覺得王士珍有些誇大其詞,但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當即看了一眼懷錶,記住時間,接著上馬狂奔而去。
定遼軍原本只是正常的換防,但是魏季塵卻把這次換防當成了一次真實的行軍演練來完成,要求各部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以檢驗這段日子來訓練的成果。
其中,王士珍的責任就比較重大了,王士珍的工程隊是開路先鋒,要逢水搭橋,逢山劈路,以確保後面的大軍能夠快速的行進。
王士珍等到通訊兵一攀上軍馬,便手一招,一聲令下,一百多名工程隊內橋樑隊的成員馬上拉開一張特質的帆布來。
“快,左邊十人向正東方拉,右邊十人向東南方向拉,…”王士珍不慌不忙的下達一道道命令。
橋樑隊的隊官有些擔憂的說道:“王管帶,後面大軍有五千多人,不知這浮橋能否承受得住。”
王士珍一臉鎮定的說道:“這帆布搭在冰上作橋,既方便又迅速,能夠使得滑溜的冰面變得容易走,更能夠確保冰層的穩定性,因此沒有任何的問題。”
王士珍的鎮定表情也影響到了橋樑隊的隊官,他放下心來,盡力的指揮起士卒來。
橋樑隊計程車卒們動作如行雲流水,井井有序,顯然是操練了千百遍,早已經熟練無比,竟然沒有用到十分鐘的時間,一條帆布大道便已經出現在了河面。
而魏季塵領著大軍,也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了。
“報告魏帥,浮橋已經搭好,還請您移駕。”王士珍小跑到魏季塵身邊,大聲稟報著說道。
工程隊的速度是快,竟然在十分鐘時間內搭好了這座浮橋,但是魏季塵看著這帆布做成的橋,心中不由有點憟,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軍馬以及輜重。
王士珍見魏季塵久久不動,不由再次說道:“魏帥,還請您移駕。”
“知道了,要是全軍能夠透過,記你大功一件,親兵隊先隨我過河,輜重隊放在最後先試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