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螓首亂搖,顰著秀眉絲絲顫哼,內裡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她猛伏在魏季塵肩膀上,狠狠咬上。
過不片刻,蘇芷娘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豔豔,鼻中蘭息急急,口裡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鬆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樣麼?竟然這等羞人的…”
魏季塵觸著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子兇猛異常,只扯得佳人纖腰欲折。
蘇芷娘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真謂五味雜陳,張啟櫻口咬住一物,卻是纏繞在身上的那條果綠抹胸,模樣樂苦難辨,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著對方,魏季塵驀地聽她急叫道:“我…不能了…”
兩隻手兒又來推人,蘇芷娘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咬著嘴唇,魏季塵早知芷娘敏感,卻沒有想到如此之快。
忽聽“嘩啦”一聲破裂聲響,原來她的腳兒亂蹬,竟將床頭一隻鈞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
良久,魏季塵滿懷柔情蜜意,待乜見被褥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情不自禁唇遊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慰。
蘇芷娘只軟軟地依在男人懷裡任由溫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說半個字。
蘇芷娘不久感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伸手一觸,不由驚魂異常,竟然片刻之間恢復如初。
魏季塵見她羞不可遏嫵媚絕倫,情不自禁將之抱緊,吻了粉靨幾下笑道:“怎麼?又想了?”
蘇芷娘轉過身子去,嗔道:“夫君只會折磨人,沒句正經話,不與你說了!”
魏季塵從後邊瞧去,見她鵝頸纖秀,香肩若削,線條無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膚裡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貼緊上去,雙臂繞到前邊摟圍住她,把唇遊吻秀髮粉頸。
兩人耳鬢廝磨,肌膚貼偎,意猶未盡,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
魏季塵在這裡算計俄國人,俄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財政大臣維特,其人亞歷山大三世在位時,就已經是俄國的內閣首相,玩起陰謀來,可謂得心應手,俄遠東政策主要由他制定。
他指示俄駐華公使喀西尼向德國公使紳柯表示俄國無意膠州灣之後,德國人大喜過望,德皇威廉二世得知訊息後,更是欣喜若狂。
此時,德國在遠東有由三艘巡洋艦組成的艦隊停泊在上海,說來也諷刺,這三艘戰艦中,其中有兩艘是中日戰爭時,德皇派遣過來給日本人施加壓力,後面一艘是德國確定要在中國圖謀一個港口之後,加派的。
昔日的‘恩人’,轉眼就要變為強盜。
威廉二世接到紳柯的電報之後,當即一邊傳令艦隊裡的海軍顧問福蘭西斯、海軍中校徐亦等人前往膠州灣考察,一邊命令紳柯將德國海軍將要在膠州灣過冬的決定通告給清政府總理衙門。
當時正是一月份的時候,德國艦隊在上海待得好好的,忽然說要來膠州灣過冬,總理衙門自然是一口回絕了。
威廉二世再次被拒絕,心中已經十分惱火了。
當即召來內閣首相何倫洛熙、外交大臣馬沙爾、海軍大臣何爾門,以及聖言會主教安治泰等人商議此事。
聖言會是德國在山東的教會勢力,安治泰最為主教,從清政府得到了二品頂戴的官階,與總督、巡撫平行,嚴格來說,比魏季塵官還大一級。
安治泰作為德國政府的忠實奴僕,在山東大肆擴張德國教會的勢力,一方面不斷招攬德籍教士來山東,另外一方面又不折手段的從中國吸收地痞流氓入教會。
安治泰早就慫恿德皇佔領山東,他激烈的要求政府為教會的利益做一次有力的行動,他利用教士雲遊四方之便,多方收集情報、查勘地形、瞭解政情民情,積極為德國統治集團侵華出謀劃策。
德皇威廉二世曾對人說:“在華的天主教會,無時不受到我的支援。安治泰主教回到柏林,時常作我的座上客,他以中國的各項重要事情報告我。”
所以,這次遇到中國問題,威廉二世馬上又把他招來了。
威廉二世一臉憤怒的坐在皇位之上,大聲說道:“經過這樣的拒絕之後這將是個恥辱,那將是最後一次。”
他說的是清政府總理衙門再一次拒絕德國艦隊入膠州灣停泊之事。
也難怪威廉二世會憤懣異常了,俄國人能夠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