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用其極,就像是牛皮膏藥一樣,一旦日軍派遣大軍前去鎮壓的時候,他們就跑得沒影,而一旦出現落單的小股日軍,這些軍隊又不知從那裡一股腦的冒了出來。
整個後勤補給線遭到光復軍的騷擾,使得山縣有朋不得不抽調了大量的正規軍前去護衛,山縣有朋深陷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
原本他是準備鎮壓住朝鮮的農民之後,再揮師往東,進攻遼東,但是當他得知魏季塵領著大軍南下之後,便欣喜若狂。
以一個師團留守朝鮮鎮壓,另外一個師團則不管不顧的前往鴨綠江邊,清廷則是調遣宋慶的武毅軍前往增援。
而俄國戰場,倭人經過一系列戰鬥,已經成功奪取了海參崴周圍幾個城鎮,困守在海參崴的俄人,除了決一死戰之外,再無其他退路。
澳底,定遼軍軍營。
魏季塵走進一間陰暗的營帳內,便聞到了一股濃郁成實質的血腥味。
這裡,是風暴隊員中的刑訊高手,對倭人進行處理的地方。
那些在戰場沒有死的倭人,很幸運的來到了這個地方。
“魏帥!”一名臉上有一道翻開臉皮長長疤痕的大漢看到魏季塵進來,連忙帶著兩名手下上前見禮。
此人面目猙獰,名字更是讓人不寒而慄,叫做鄭屠夫,原本就是牢房裡面的用刑高手。
魏季塵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魏季塵對此人不是很喜歡,他的手段太過歹毒了,但是魏季塵知道,手上總少了不這些人,平日雖對鄭屠夫不假辭色,但也未曾虧待過他。
“大軍明日就要繼續前進了,這兩日有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魏季塵輕聲說道,同時打量著周圍,條件雖然簡陋,但是鄭屠夫還是把此地弄得甚是陰森。
一個柱子上面,掛著一張剛剝下來的人皮,其他兩根柱子上,則是吊著兩名活的倭人,他們都是琵琶骨被貫穿,吊在那裡。
再往一張椅子上一看,只見一名倭人正坐在上面,出得氣多,入的氣少,原來是凳子上面有一根尖棍從他的菊花插了進去。
這些倭人落到了鄭屠夫手中,還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鄭屠夫恭敬的說道:“魏帥,我們從野田佳彥和石原慎太郎那裡得到了不少的情報。”
“野田佳彥?他們在哪裡?”魏季塵好奇的問道,要是鄭屠夫不說,他還真的把這兩人給忘記了。
鄭屠夫尷尬一笑。
魏季塵皺眉問道:“死了?”
鄭屠夫連忙擺手道:“這兩人是魏帥親自抓的,沒有魏帥的命令,屬下不敢取他們的性命。”
“那人呢?”魏季塵不悅的問道。
鄭屠夫支支吾吾的說道:“屬下怕汙了魏帥的眼睛。”
魏季塵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我什麼事情沒有見過。”
“既然這樣,屬下讓人把他們抬出來。”鄭屠夫見魏季塵似乎沒有不高興,連忙揚了揚手,他的兩名助手便行禮之後走了過去。
魏季塵心中好奇,這營帳沒有多大,整個空間是一目瞭然,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啊,魏季塵還以為鄭屠夫把兩人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卻想不到還藏在這裡。
只見鄭屠夫的兩名助手走到兩口大甕旁邊,這甕也不知鄭屠從哪來尋來的。
哦,原來是把人藏那裡面了,魏季塵心中恍然大悟。
兩人不久便把兩口大甕抬到了魏季塵身邊,鄭屠再一次神色有些古怪的問道:“魏帥,您真要看嗎?”
他這麼問,魏季塵心下更是好奇了,一口回道:“看!”
鄭屠慢慢掀開蓋子,魏季塵好奇的看過去。
頃刻之間,一股強烈的嘔意湧上了魏季塵的心頭。
只見那甕中裝的正是野田佳彥,不過卻是被砍掉雙手雙腳、挖掉眼睛、削掉鼻子、耳朵的野田佳彥。
難怪要裝在甕中啊,原來是野田佳彥如今無論如何也站不起,坐不起,躺不起了啊。
魏季塵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此刑太過歹毒,只能在倭人身上施行。”
鄭屠連忙正正經經的回道:“屬下一定不違反魏帥的命令,若有違反,屬下便死在此刑之下。”
“野田佳彥,還記得我嗎?”魏季塵微微一點頭,轉身對野田佳彥問道。
“依…呀…”野田佳彥頭一陣劇烈的擺動,顯然是聽到魏季塵的說話了,可是卻回不了話來。
鄭屠再一次尷尬的說道:“屬下已經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