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在心中暗中吐槽。
不過,他可不敢這麼說,而是安慰道:“採頤也沒看到什麼吧,不就是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嗎?難道你們兩姐妹沒有光著身子在一起洗澡的時候?”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不和你說了,我找採頤去。”聶採容啐了一口,匆匆而走。
聶採頤今天是專門來感謝魏季塵的,因為她臉上的疤痕已經完好如初,卻沒想到碰見了這一幕。
聶採頤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熱,難怪那些宮女要上前來勸阻自己,虧自己還以為厲害,能夠躲過她們呢。
聶採頤就這樣慌慌張張的走著,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一樣,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小丫頭,站住!”
聽到身後傳來自家姐姐熟悉的聲音,聶採頤腳步一頓,垂下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盯著自己的腳尖看。
“哎呀,小丫頭,你真是!”聶採容原本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又發不出火來。
“總之,不要亂說,知道嗎?”聶採容拖起她的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轉移話題,問道:“你今天這麼火急燎原的趕來幹嘛?”
聶採頤收拾好心情,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知道了,姐姐,今天我可是來給你們驚喜的,叮叮叮!”聶採頤抬起頭來,露出自己那張美貌動人的臉蛋來。
聶採容臉上先是不信,接著變成驚喜,一把抱起聶採頤,大聲叫嚷道:“妹妹,你的臉都好了?”
“嗯,都是姐夫那個藥!”聶採頤點點頭,臉蛋微紅的回道。
“太好了,走,我們去見你姐夫,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聶採容不由分說的拉起聶採頤的小手來,就要往回路走。
聶採頤卻是輕輕一掙扎,掙脫道:“姐姐你告訴他吧,我,我還是先回去了。”
“那好吧!”聶採容知道今天這事對自己妹妹來說,衝擊很大,也不再強求了。
聶採容迴轉之後,把此好訊息告訴給了魏季塵,魏季塵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早就說過這是靈丹妙藥,是你們不相信我而已,現在能還我清白了吧。”
“相公你還有清白嗎?”聶採容用手輕輕扭了一下魏季塵腰上的肉,又責怪道:“採頤還是個女兒家,這回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該怎麼辦啊。”
“什麼不堪,我們可是夫妻,這事再正常也不過了,要怪就怪你太寵溺她了,讓她能夠隨意出入這裡。”魏季塵一本正經的回道。
“你就是個淫君!”
“真的?”
“真的!”
“那好,我淫給你看。”
“相…公,不要,唔…唔…我錯了。”
片刻之後,房內就傳出一陣男女的呢喃之聲。
次日,經過參謀部的補充和完善之後,魏季塵把自己的對日政策一股腦的傳了過去,同時,怕聶士成不夠心狠手辣,又調遣袁世凱為對日軍團參謀,專門籌辦集中營等事。
當然,魏季塵也沒有忘記康有為、孫中山等人了,任命他們為教化司官員,專門去奴化教育倭人。
京師東長安街《民報》報社內,孫中山,陳少白、黃興等人都是一臉苦惱的坐著不做聲。
東長街如今有個別名叫做文化街,這條街上的報社是多如牛毛,京師的絕大部分報社都集中在了這裡。
如今,《民報》報社已經出現經濟危機,報社快維持不下去,要關門了。
所以,孫中山等幾位同盟會大佬聚集在了一起,開始商討起如何讓報社起死回生來。
孫中山是在中華帝國成立之後,才把興中會、華興會等民主團體聯合起來,取名同盟會的,當然,他們的會旨也改變了,不再那麼的激進,要是一天到晚提革命,肯定被魏季塵給取締了,他們只是提出各政黨和平公正選舉,然後幾黨執政的一類主張。
“載之啊,我考察過其他的報社了,那些報社報道的多是一些振奮人心的訊息,什麼帝**隊打到那裡了,什麼倭人被消滅多少了,這一類訊息一出來,那可是萬民購買啊。”黃興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民報也要改版,適當的增加這一類的訊息。”
陳少白連忙否定道:“這怎麼行呢,我們辦報紙的目的是為了宣傳民主思想,為了開啟明智,要是版面上全是這類的,豈不是本末倒置,我堅決不同意黃興同志的意見。”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