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塵再也沒有任何的顧慮,他能夠放手來做一些之前他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
啲哧,啲哧,…
嗚嗚的蜂鳴聲,一列火車從遠方而來,正駛向濟南,只是懂內情的人一看便知,這火車是一列軍列。
其中一節車廂能夠看到數十名穿著禁衛軍黑色軍服計程車卒一臉警惕的看著外面,他們擁有輕重機槍,甚是車廂上面,還有黝黑的炮口,只要下方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相信他們都會及時行動。
此時的火車速度與後世的火車速度自然不能夠相比,在一些路段,連馬都能夠追上,也難怪這些士卒一臉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
車廂內,魏季塵和李雀兒坐在一起,趙秉鈞和譚嗣同兩人則坐在兩人的對面。
李雀兒抱著魏季塵的胳膊,穿著一件黑色長衣,戴著女士帽,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一路上來,趙秉鈞很少聽見這位娘娘說話,李雀兒就像是半個透明人一樣。
但是,趙秉鈞做得就是暗線的工作,以前上報情報的時候,就是向這位彙報,他可不敢小瞧李雀兒,因此,趙秉鈞一路上對李雀兒可是畢恭畢敬,看得譚嗣同都是詫異無比。
趙秉鈞身為中華帝國中央警察局局長,理論上來說,全國的警察都歸他管理,可謂位高權重,譚嗣同身為廉政總署大臣,正是由於他伴隨魏季塵南下,才牽動了一些官員的神經。
魏季塵手中拿著不少的報紙,看過之後,便遞給譚嗣同,笑道:“復生啊,看來會有些人十分的不待見你嘍。”
譚嗣同接過來一看,報紙上面無非寫的是他譚嗣同近年來的反腐功績,重量級官員被譚嗣同拉下馬的可是數不勝數。
譚嗣同渾不在意的淡淡一笑,然後把報紙疊好擺在一邊,回道:“陛下,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既然他們敢頂風作案的話,那就要做好事發坐牢那一天的準備。”
魏季塵在年初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對貪汙的官員,要嚴懲不貸,要求各級官員要清正律己。
之前從清政府那裡撈的錢,魏季塵不準備去追究了,但是如今新政府成立了,並且給了這些官員好幾個月的時間去適應,若是還敢伸手,那就必然會被抓的。
當然了,有些官員把魏季塵的話直接當成了耳邊風,認為天高皇帝遠的,魏季塵又能夠耐他們何?
其實,年初的這翻話,是魏季塵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以及最後一次警告。
像是王文韶、李鴻章那樣的老油條,早就發現魏季塵要動真格了,他們在前朝的時候,就已經家財萬貫,不伸手撈錢照樣也能夠活得滋潤無比。
因此,李鴻章等人一見風聲緊,搖身一變,一個個都變成了清官,自魏季塵那番話說出來之後,他們還真沒有貪過一分錢。
不知死活的人也多得很,魏季塵想到數量巨大的貪官群體,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朕總算知道朱元璋的無奈了,即便他對貪官剝皮抽筋點天燈,貪官依然是前赴後繼的趕死,是怎麼殺也殺不完啊。”
“是啊,陛下,還是墨子說得對啊,人性本惡,從年除到現在也才只有一個月,就已經查處了數百件貪汙要案啊,處置官員更是超過了一千多人,要想扭轉前朝就遺留下來的這種貪汙之風,只有從制度上快速的完善了。”譚嗣同深以為然的說道。
“復生言之有理!”魏季塵微微點了下頭,笑問道:“不知官員財產申報公開制度制訂得如何了?”
譚嗣同一臉佩服的說道:“陛下這個法子太妙了,此制度實行過後,相信會在所有的官員頭上懸上一把利劍,制度的各條例已經差不多制訂完成了,相信陛下從南方回到京師之後,就能夠馬上實行。”
“這就好,廉政公署先把朕手中的財產統計一下,那些應該歸國庫,那些應該歸朕私人所有,要分得清清楚楚,不要讓國家的錢,變成了朕私人的錢。”魏季塵決定先把自己的財產給公示了,正人先正己,魏季塵的收入來源都是清清白白,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魏季塵此話一出,就連對面正襟危坐的趙秉鈞也是心折不已,自古以來的君主,能做到魏季塵這樣的,又有幾個呢?
譚嗣同卻有些為難的說道:“陛下,您的生意太過龐大了,有些還牽涉到國外,這些都不宜公示,否則洋人定會打您的主意。”
魏季塵想了一下,回道:“牽涉到商業機密的,可以不對外公佈,但是廉政公署要有備案。”
魏季塵到底有多少的財產,現在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他準備把一些戰略資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