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迫在眉睫,之前一道道關卡就過來了,就差最後一個,也就是眼睛一閉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氣,直接伸出手,就把帶子扯下了下去。
頓時,一個東西就彈跳出來。
喬悅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東西,“呀”了一聲,臉色白了白,似乎陷入沉思之中
這個新婚之夜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趙琮這會正是極力的忍耐,偏生的喬悅完全覺察,這廂又猛然停下來,不知在想什麼事情。趙琮向來冷靜,但是眼下的情況,讓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一處聚集,幾乎無法剋制。
喬悅這會有些害怕。
底下這東西她在畫冊裡見過,但是畫冊裡沒有眼前的實物這樣強勢,一手也無法掌控。母親告訴過她可能會有些疼,但她以為也就給針紮了一下罷了。她不是矯情的,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看著眼前著架勢,分明不是給針扎一下,這個明明是個鐵杵狠狠的捅穿了。
比起這個的話,她寧願選擇在手裡割上一刀。
喬悅害怕了,退縮了,從他身上翻身下來,和他打商量:“……我……我還沒準備好,我們能換一種麼?”
喬悅這時候聲音聽著如此冷靜,還想和他商量事情,趙琮的自制力差點就在她面前給崩潰了。他深吸一口氣,覺得不能讓她這樣磨蹭下去,再這樣下去,他自個都要崩潰了,他聲音比之前壓抑的更加厲害:“別怕,我輕些。”
再輕都是給捅了一個透心涼,這麼大的東西擠進去,不是輕一些就能不疼的,喬悅害怕,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正想再和他商量一下,咬著唇就搖頭了。
下一刻,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兩人就換了一個位置。見他俯下身子,親了親她的眼睛,溫暖的手隨之跟上,最後停留在她的衣帶上,輕輕一扯,原先有些鬆垮的裡衣就徹底滑落下來。
他親的很輕也很溫柔,如果羽毛掃過,除了有些不自在,喬悅不覺得哪裡不適。甚至他的手過她的背和腰,在上頭或輕或重的揉捏,力道控制的正好,讓她還覺得挺受用的。
但是一感覺到腿間抵著那個生硬又滾燙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腿被他緩緩撐開,喬悅身體一僵,頓時害怕又被提了起來,母親的教導全部放在了一邊,她現在只有害怕,頭搖得就和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
他的氣息比之前更為滾燙,吻著他似乎比之前更深一些,他的手移到她身前,不如之前在後背的緩和溫柔,喬悅沒覺得放鬆,只覺得有些疼。看著他不停下來,力道大有繼續加重之勢,她更害怕,捉住他的手,眼中已經升起了水霧。
他的眼睛本來就黑,現在更加的漆黑深邃,蘊含著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緒,只讓她有本能的害怕和抵抗。他也能察覺到她的情緒,眼神柔和下來:“我會輕一點。”
喬悅看了一眼,感覺比之前還大了一些,她更想哭,聲音哽咽:“輕一點又沒用,看著就疼了,我們換一種好不好。”
喬悅之前也說過換一種,趙琮之前只當她不好意思了,然而這個情況卻有些不太對勁。只是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之前被喬悅磨蹭了這麼久,他現在重新拿回了主動權,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趙琮再親了親她的眼睛,喉結滾動,直接再移下去,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聲音。接著,喬悅就感覺身下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徹底哭了出來。
喬悅疼的連連抽泣,一時沒控制住,狠狠的砸了砸他的背。他背上並非瘦骨嶙峋硌手,而是結實的肌肉讓她砸上去還覺得生疼。
小時候她的脾氣不太好,長大了明白了一些事情,只能在外人面前收斂一下,裝得一副溫婉賢淑的模樣。私下裡還是一個任性又愛撒嬌的小姑娘。本來她嫁過來的時候做好了準備,需得一直斂著性子,要在趙琮面前端的一副溫良賢淑的模樣,但是眼下這個疼痛讓她腦子一白,頓時連偽裝都忘記了。
那捅了一下還不夠,來來回回的好幾下,一次次反覆間,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聲音委屈又難過,眼淚盈盈欲墜,她聲音哽咽抽泣的控訴他的惡行:“你說了輕一些的。”
總是會疼的,趙琮之前也知道今日不會這麼順利,只是先前喬悅主動完全在他的意料以外,差點亂了她的方寸,但是之前那副孤勇有些奇怪,眼下這模樣才是正常。
他抵了抵她的額頭,只能暫且放緩了動作,聲音就像在哄小孩子,聲音低沉,輕輕喘著氣,帶著一點鼻音:“乖,等下就不疼了。”
喬悅氣的再錘了一下她,睫毛上沾著水珠,她忍耐了好一會,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