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和這種人纏在一起,而且想分也不能分開。
趙建行每星期都會讓趙豔麗去南城市找他,在“性”方面,趙建行是一個變態,趙豔麗手腕上的傷痕,便是趙建行在床上硬燙在趙豔麗手上的,趙豔麗越痛苦,趙建行趙興奮。
趙豔麗在今天,又到了南城陪趙建行,被她虐得兩眼烏黑,所以回到了富海,在富海市內找了一間酒,想洩一下心中的苦悶。
不料在這裡遇上了陳功,趙豔麗將心中的苦陳述給陳功聽。
喝了酒,膽子便大起來,陳功換了位子,坐到趙豔麗身旁,摟著趙豔麗,“趙姐,今晚咱們兩姐弟不醉不歸。”
趙豔麗膽子也大起來,摟著陳功的脖子,“陳功,不講別的,我們不醉不歸。”
陳功和趙豔麗喝起了交杯酒,陳功無意中摸到了一個不該摸的位置。
趙豔麗已經紅了的臉,看不出任何的顏色,盯著陳功,“你的手是不是挪一個地方,否則我一巴掌打在你臉上。”
陳功右手捏了一捏,媽的,居然將書記的右胸給肉了,馬上鬆開手,“書記對不起,書記我錯了,書記,我自罰一杯。”
陳功一口乾掉了杯中之酒。
趙豔麗沒有責怪陳功,自己本就是一個墜落之人,“開個玩笑,便宜又不是第一次被人佔,只是被你這個下屬佔了,多少有點不甘。呵呵,其實我也只是一個可憐人。”
陳功盯著趙豔麗烏黑的眼圈,“趙姐,你的眼睛?”
趙豔麗喝了一口酒,“趙建行這個王八蛋,我早晚要讓他變太監。”
陳功雖然不瞭解這位省領導,不過對女人不好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趙姐,我改天幫你,廢了他的命根子,敢欺負我姐,我讓他生不如死。”
趙豔麗笑了笑,還是很高興陳功能站在自己這面,不過她知道,陳功太弱小了,“算了,你只是一個副區長,在人家面前又能算什麼,一個指頭就能掐死你。”
陳功確實喝多了,“趙姐,能一個指頭掐死我的人,在華夏國,找不出四個,我說了,幫你報仇,我就會做到,不管今天是否我喝醉了,第二天醒來,我同樣還是現在的話。”
趙豔麗淡淡一笑,泯了泯嘴,“趙姐心領了,今晚姐姐只想洩,酒不喝了,咱們找個地方跳舞怎麼樣。”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