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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尋川:只是因為我家上幼兒園的孩子我晚去接了一小會兒,尼瑪居然直接給我把人送去小學了?很氣了。氣炸了。
這是喵喵的第十一世,她成了張家妙妙。
顧尋川因為和天道相抗,雖然看似他贏了,實際上卻是被天道坑了一把。他醒來的時候,竟然忘了他的喵喵。那不是什麼紅鸞星動,那是一種必然的偏愛,是冥冥之中顧尋川留給自己的提示。
恍然明白了前塵,顧尋川至今想起來還是一陣一陣的後怕,若是他當時沒有在意那小小的紅鸞星動,若是他沒有在最近的這段時日醒來,若是……這世上有太多種可能,讓他可能錯過他的喵喵的這一世了。
不過……他還真的只顧著跟天道死磕了,若是地府沒有這麼給自己加戲,而是好生哄著他家喵喵玩兒一會兒,等著他去接人,他還真沒有想著找地府的麻煩。
在心裡半人高的小本本上又給閻王記了一筆,顧尋川冷哼了一聲。
之前的種種,至此大概都展現在顧尋川和妙妙的面前了。妙妙伸手去摸了摸自家小哥哥額上的那顆和自己別無二致的硃砂痣,忽然說道:“小哥哥,當時一定很疼吧。”
取心頭血,一定很疼吧?
顧尋川沒有覺得當時很疼,卻又很想跟自家小姑娘撒嬌,於是他環住了自己懷裡的小姑娘,將頭擱在妙妙的肩膀上,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夠帥氣,於是國師大人又有些彆扭的補充了一句:“是有一點點疼,不過不是不能忍受。”
妙妙乖乖的讓他抱著,然後忽然道:“哎,我娘跟我說,她當初生我的時候也是,有一點點疼,可是還算能夠忍受。”
顧尋川被噎住了一下。按照人間的說法,生我者為孃親也,他大概可能好像也許……也能算是妙妙的孃親?
被這個想法弄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感受到他周身的僵硬,小姑娘壞心的笑了起來。聽見那壓抑著的小小笑聲,顧尋川就知道這是某個小姑娘在使壞。他也沒有爭辯,只是一口咬住了小姑娘圓潤的耳珠,一點一點的研磨之後還往耳廓啃咬,期間又時不時的往妙妙的耳垂吹氣。
小姑娘本就怕癢,這會兒更加受不住,兩隻小手掙扎著就要往顧尋川的懷外爬去。
顧尋川卻不給她機會,一手攔住妙妙纖細的腰肢,一手則毫不客氣的鑽入小姑娘的衣襟,沿著她滑膩的面板,一寸一寸的往上。
顧尋川的手很大,他懷裡的小姑娘卻很小。
她小小的胸脯,他用一隻手就能完全罩住。手指的尖端和掌心一同微微用力,研磨著那塊軟嫩。
小女孩如今不過豆蔻年華,花期才剛剛開始。簡直無法想象自家小哥哥是從哪裡學了這麼多整人的法子,胸前的手從冰涼變得火熱,先是冰得妙妙不自覺的扭動身體,繼而又燙得她想要逃離。
妙妙已經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她一會兒求著顧尋川放開,一會兒卻又自己更加貼近那作亂的大手。
眼角是一滴生理性的淚,顧尋川冰涼的唇湊了過去,將那一滴淚抿入了口中。在妙妙的眼角烙下了一個吻,顧尋川沉聲道:“還淘氣不淘氣了?”管他叫娘什麼的,這小姑娘簡直是欠收拾。
妙妙都快順不過氣來,聽見顧尋川的問話,她瞪著水霧濛濛的大眼睛看向他,卻還是在撒嬌:“小哥哥好小氣。”
還沒有拿開的手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住一顆小圓珠捻揉,小姑娘發出一聲小貓抽噎一般的聲音,連連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小哥哥,小哥哥放開我吧,妙妙以後再也不淘氣了。”
小姑娘說了一籮筐的軟話,顧尋川這才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還十分謹慎溫柔的幫妙妙整理好了衣襟,抹乾淨了耳上的溼痕,和方才那般“禽|獸”的人簡直不是同一個。
妙妙被鬧得太過,靠在顧尋川的懷裡喘息了好一會兒。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手指上凝結出一層淡藍色的靈力,然後在自己白嫩的掌心就要劃開一道口子。
顧尋川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的手,眸色陰沉,語氣不善的道:“妙妙,你要做什麼?”
小姑娘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有收起手上的靈力,而是直接對顧尋川偏頭說道:“試一試小哥哥對我的血還有沒有反應啊?”
她是他的肉中骨血,所以與其說他是渴望著她的血,不若說,對於掏空了自己的靈力,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完全恢復的白澤來說,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比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