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咣噹、咣噹’的,若是在平時自然沒人在意這種鞋底碰地板的聲音,但是此刻在這種幾十年前的牢房中,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氛圍下,這種聲音便非常令人心煩。
走在最後的雷老虎受不了這腳步聲,放輕了腳步,發現並沒有什麼用。
他走在最後面,總感覺側面的牢房有東西在盯著他,就好像是死不瞑目的冤魂,在黑暗中無聲的訴說當年的冤屈,訴說日軍的暴行。
其實所有的隊員都有這種感覺,這種地方本就陰森森的,又有無數條人命喪生在這裡,使得這個地方陰氣更盛。
大家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說不出的難受。
楊忠國拿著手電走在前面,趙志成就緊緊地跟在他身邊,所以感覺還好。
手中的手電小心的晃動著,照亮前面的道路,走了十幾分鍾,發現被一堵牆擋住了去路。
“大家仔細看看,肯定有出路。”姜仕仁說道,種種跡象表明,這監獄就是日軍基地的外圍,肯定有去內部的通道。
大家紛紛開啟自己的手電,不再節省電量。
周圍的黑暗瞬間被驅散,幾百米內變得通亮,視線也更加的廣泛。
“那有有一扇鐵門!”孫進晃動著手電筒,高聲說道。
眾人看去,只見河對岸的牆角落裡有一扇大鐵門,不是柵欄,而是一塊純鐵。
“看來我們需要渡河。”姜仕仁說道,便將手電的燈光照射到河上。
雷老虎興奮,“這條河的流速不高,正好可以游過去。”
說著,就準備下河,卻被劉志一把拉住,“等等。”
他把手電往一個角落裡移了移,眾人看去,在那水的最深處,沉著好幾個鐵籠子,裡面黑影綽綽,不知道關著什麼東西。
“水牢?”眾人疑惑,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審問犯人用的。
水牢的上部分緊貼著水面,關在水牢裡的人,只能把臉貼住籠子的上部柵欄上,把鼻子探出去呼吸。在冰冷的地下暗河水裡,他們只能連續幾天幾夜維持這樣的姿勢,不然就會窒息。
這個基地中,抓來的俘虜應該只是為了修建基地,難道還有什麼重要的人物被抓到過這裡?還被用刑審問過?
在這一段暗河裡,沉滿這種鐵籠子,黑壓壓的一片,眾人將光線集中到一起去照,隱約看到有些籠子裡似乎漂浮著幾個模糊的影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叫人背脊直寒。
雷老虎看的一陣噁心,吐一口唾液說道:“孃的,幸好之前沒有往水壺裡灌水,要不就噁心死我了,你們有人喝嗎?”
眾人紛紛搖頭,摸摸自己的水壺,心想幸好壺裡還有水,不然真的就喝了這條河流的水。
想到水牢裡的東西,都感到一陣噁心。
“這水裡估計會有螞蟥,大家把衣服綁緊,準備下水吧!”姜仕仁說道,開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