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仕仁看向楊忠國,想要問問他的意思。
楊忠國想了一下,說道:“我認為應該去看看,這骷髏應該是二戰時期的死人,既然這裡有骷髏,說明日軍當年就在這裡活動過,找到骷髏的所在地,說不定會有其他的發現。”
姜仕仁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你、趙志成、雷老虎,你們三人上去看看,其餘人原地休息。”
趙志成與雷老虎苦著臉,不情願地跟在楊忠國後面,一同沿著河的上游走去。
走了幾百米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只是河水逐漸變深,也慢慢變得渾濁,不再像下流那麼清澈。
“都走了這麼遠也沒發現其人的骨架,那個骷髏頭不知道從哪裡漂下來的,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雷老虎說道,對於剛才的事情仍心有餘悸。
趙志成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嘲諷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他一副淡然的樣子,輕聲說道:“虎哥,原來您還怕這個,小的我算是長見識了。”
雷老虎被他這樣一說,惱怒道:“滾一邊去,我怎麼會怕那種東西,想當年我也是爬過死人堆的人,區區骷髏還嚇不到我。”
說著,露出回憶的神色,似乎在回想當年的事情。
“哦哦!”趙志成點頭,故作驚訝道,“您還爬過死人堆,給我們說說啥感受?讓我們也耳聞一下。”
雷老虎笑道:“想當年,那是……。。”
趙志成豎著耳朵聽著,發現突然沒了聲音,轉身看去,發現雷老虎正憤怒地盯著他。
“怎麼了,虎哥?”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嘲笑我,想聽我說故事,門都沒有。”說著,快步向前走去,將趙志成落在後面。
趙志成無奈地聳聳肩,也快步跟了上去,他也不敢自己一人走在後面,這地洞太��恕�
楊忠國走在前面忽然停止了腳步,雷老虎猝不及防撞了他一下,“楊小子,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他沒有說話,而是晃了晃手電筒。
雷老虎與趙志成順著燈光看去,驚訝地盯著前面,嘴唇顫動,想說卻說不出話來,倒吸涼氣,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在河的上游,拐角處的岸邊是一片巨大的空地,上面堆滿了人骨架,密密麻麻,骷髏散落一地。在燈光的照射下,森白的骨頭異常刺眼,令人感到恐懼,更令人感到憤怒。
“他孃的,一群畜生!”雷老虎忍不住罵道,不用想也知道是當年日軍乾的,而這些骨架,定是不知從哪裡抓來的俘虜。
楊忠國與趙志成沉默,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握緊了拳頭,注視著那些白骨,憤怒從心底生出。
“只恨沒有生在那個年代,不能和那些前輩先烈一起抗日殺敵,驅趕倭寇,保家衛國!”雷老虎恨恨地說道,滿是遺憾。
聽著這句話,楊忠國與趙志成忍不住看了雷老虎一眼,第一次感覺他說的話這麼中聽,竟是有了同感。
趙志成拍了拍雷老虎肩膀,“現在的我們也在保家衛國,只是形式不同。”
雷老虎白了他一眼,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
楊忠國不會說這類話,所以什麼也沒說,而是用行動證明。
他打著手電,繼續向著上面走去,想要發現一些別的線索。
轉了一個彎,依舊是黑暗無邊。
楊忠國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手電,不放過任何地方,四面八方都要仔細地照一遍。
“這地方真陰森,比監獄還陰森。”雷老虎嘟囔,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心裡發毛。
“監獄還有點人氣,這地方可是有幾十年沒人來了,不陰森才怪。”趙志成說道,亦是心裡不舒服。
“楊忠國,你就一點都不害怕?”趙志成問道,很是好奇,為何楊忠國一直淡定如水,穩重如山,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能令他感到害怕。
楊忠國說道:“還行吧,已經習慣了,畢竟從小就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久而久之就不覺得害怕了。”
趙志成無語,暗罵自己嘴欠,又讓他想起了不堪回首的過去。
雷老虎對於楊忠國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楊鋒這個名字更是如雷貫耳,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乾脆就什麼都不說。
他沒有注意到二人的異常,依舊仔細地檢查著,當手電筒的光線移到河流上游牆邊上的時候,他終於感到一絲興奮。
光芒之下,一扇類似柵欄的鐵門矗立在河流上岸,肅穆詭異!
鐵門旁邊是一面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