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孩子的水平,這句話一點都沒錯,現在的楊忠國就跟個孩子一眼,哪裡還有對抗鐵狼傭兵團時的氣勢。
他低下頭繼續吃飯,感覺飯很香,吃的也很滿足。
吃飯後,他又自己下床,去上了一個廁所,然後便繼續睡覺。
從第二天開始,生活便開始重複,睡覺吃藥睡覺吃飯,然後再睡覺,基本與兩年前在醫院養傷的日子差不太多。
這樣的時間一重複,便是四個多月的時間。
四個月,夏天變成了冬天,楊忠國的傷勢也逐漸痊癒。
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楊忠國緊緊是知道一點點關於他的事情。
西北邊防一班在任秦川等人的頭七之後,便掉入了一批新的邊防戰士,小武被調離了西北邊防一班,然後參加了特種部隊的選撥,被選到了血鷹特戰隊,現在正在血鷹訓練營訓練,走著楊忠國當年走的路。
期間,小武還來看過楊忠國幾次,但是隨著訓練營的開始,他便再也沒來過。
阿朵娜倒是經常來看望他,基本上每個月來一次,二人的關係也是平穩的發展,雖然誰都沒有明說,但是心意卻已相同。
……
……
熬了四個月,終於到了出院的時間。
這一日,楊忠國早早的起床,收拾好床鋪,又收拾好行李,脫下病衣服,穿上一身嶄新的軍裝。
雖然是出院,但是卻沒有人來接他,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所以只能是他自己一人離開醫院。
門吱呀一聲開啟,照顧他的小護士走了進來。
看到楊忠國挺直著腰板坐在床上,地上放著行李,不由有些驚訝,連聲道:“這麼早就準備好了,你這速度也夠快的。”
楊忠國笑道:“在這裡待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都要憋死我了,身子也生鏽了,早就想出去體會一下冬天的寒冷了。”
“呵呵。”小護士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張表單,“你這個傷病恢復的速度也是夠快了,受了那麼重的傷,四個月就好了,我都不敢相信。”
楊忠國拍拍自己的胸膛,“我身體的恢復力天生就快,以前也受過一次很重的傷,但是兩個月就好了,這次的時間還是有些長哩。”
小護士笑著,將手中的表單遞給楊忠國,“那就趕快簽字吧,簽了字你就可以離開了。”
楊忠國接過表單,大筆一揮,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曾經一度很恨自己的這個名字,現在確實喜歡的不得了,怎麼看都好看,怎麼聽都好聽。
“好”楊忠國起身,提起行禮,“那我就先撤了,再見了。”
“恩。”小護士輕輕點頭,微笑的看著他。
楊忠國轉身離開了病房,出了醫院。
西北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乾冷,即便是天氣晴朗,陽光大好,也依舊抵不住乾燥的風帶來的寒冷的感覺。
楊忠國縮了縮脖子,雖然感覺很冷,卻感覺很爽,盡情感受這熟悉的寒風。
他向人問了路,向著車站行去。
現在他所處的城市是西北地區的一座中心性的大城市,經濟發達,城市繁榮,距離西北邊境差不多有兩百多公里的距離。
他沒有選擇回西北軍區,而是坐上了去西北邊境一座小鎮子的公共汽車。
他要先回西北邊防一班看看,去看看老班長等人。
楊忠國坐在車上,看著車外獨特的西北地貌,心裡頗為感慨,四個月的時間,自己終於可以回去祭奠一下這些親如家人的戰友。
老班長說過,他們就是家人
坐了四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小鎮子。
他下了車,問了當地人通往西北邊防一班的路線,之後便步行向著西北邊防一班走去。
行了一個小時左右,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山嶺,熟悉的山林,熟悉的那杆紅旗。
邁著沉重的步伐,楊忠國慢慢地向著營房靠近。
在營房前值班的戰士看到楊忠國走過來,急忙上前攔住了他,看到他穿著一身軍裝,但是依舊很是警惕,“請問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楊忠國一愣,看著這個陌生的面孔,才反應過來西北邊防一班已經大換血,既是新人,自然不會認識他。
“我叫楊忠國,是西北邊防一班的戰士。”他說道,又擔心那位陌生的戰士不相信,又補了一句,“張猛山認識我,你可以把他叫過來確認。”
那位小戰士待在原地,眼睛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