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洞口右側的路很難走,崎嶇不平,但是與對他們來說還是很容易。
“跑了?”姜仕仁說道,竟帶著一絲欣慰的語氣,“跑了好,跑了好,這樣還有希望!”
賀經年也是鬆了口氣,心想這幾個小子反應還挺快,只要是沒有被抓住,就還有完成演習的希望。
想著,他也把這次演習的希望全部寄託到楊忠國等人身上。
姜仕仁看向賀經年,“走吧,跟我回去吧,好好反思一下問題出在哪裡。”
說罷,也不管他的反應,揹著手向著秋涼山的臨時搭建的營地走去。
賀經年不吭聲,鬱悶地向前走去,其餘隊員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是會以這種方式結束了這一次的年終演習,對於他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
楊忠國等四人從右側的陡峭的山坡爬了上去,跑到了山道上,遠離了那個洞穴。
張得金邊走邊抱怨,“咱們是掩護的,隊長是撤離的,結果咱們跑出來了,他們被抓了,這叫什麼事?”
胡東說道:“金哥,別抱怨了,咱們能跑出來就不錯了,至少還有希望,要不是楊忠國反應快,咱們就都被抓住了,那樣的話三隊就等於全軍覆沒,這次演習也就提前結束了。”
張得金也知道這個道理,剛才說話也只不過是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胡東等人是新人,沒有經歷過三隊的歷史,所以不知道。
在他進入三隊的幾年間,不要說是演習,就是出任務也沒有這麼憋屈過,自然很是不滿。
不滿的同時心中也有一絲慶幸,幸好是演習,若是真的戰爭,那現在隊長他們估計已經成了屍體,而他自己也永遠不會原諒是自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得金問道,他的腦袋一時間有些亂,沒了思緒。
楊忠國面色陰沉,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狠色,“既然那夥阻擊部隊不讓咱們安生,那索性就不休息了,咱們連夜爬山!到了山頂,看到軍旗再說!”
河生、胡東面色一苦,“不是吧,真要連夜爬山?”
楊忠國點頭,看向張得金。
張得金是前輩,需要他做決定。
“好!就按你說的辦。”張得金猶豫一下說道,“既然阻擊部隊不按套路出牌,咱們也不能按常理出牌。”
楊忠國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決定連夜趕路,四人也不再磨蹭,加快了速度,向著山頂奔去!
第136章鬥志
夜黑風大秋涼山。。
平日裡沉寂無人的秋涼山在臨近新年這幾日卻突然變得無比熱鬧。
因為血鷹特戰隊的年終演習就在這裡舉行。
偌大的秋涼山,地形也是非常的怪異,不僅山洞數量很多,斷崖、小山嶺、石壁等也是很容易見到,而且整座山的樹木也是從下至上,由密而稀,到了山頂便是光禿禿的,都是黃沙亂石,樹木少的可憐。
楊忠國等人再賀經年被抓之後便決定不按照常理出牌,連夜趕往軍旗所在之地。
此時,他們在秋涼山摸著黑爬了有一個多小時,但是卻沒走了多少路,因為天太黑,更不清楚腳下的路,到處都是亂石子,小石坑,難行的厲害。
幾人都忍不住想,石頭這麼多,也不知道這些樹是怎麼生長的,在這亂石之中,依舊能挺拔!
“忠國,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河生的臉被凍的通紅,鼻子口還有些清鼻涕,與說話凝成的霧氣結合在一起,凍成了冰。
“是啊!咱們是不是休息一下,取點暖,再走下去就快被凍成冰棒了。”胡東也是說道,一邊說,一邊用戴著手套的手抹掉鼻子口的鼻涕,雖然手在手套裡,但是依舊感到手指在漸漸的僵硬。
“這鬼地方,一到晚上就這天氣,冷得讓人發悸,你們剛來這地方,不習慣也是正常。”張得金說道,雖然也很冷,但是相對來說還能忍受一些。
他來到北方五六年,已經習慣了這種氣候,而且平常冬天的時候也經常半夜在零下二十幾度的低溫下訓練,此刻對於這種低溫還有一定的抵抗力。
楊忠國亦是被凍得夠嗆,但是他還在堅持,鼻子口的清鼻涕不知道擦了幾次,綠色的軍手套手指邊也成了白色。
他回頭看了胡東一眼,說道:“你不是東北的嗎?怎麼也這麼怕冷?”
胡東苦笑道:“大哥,在東北我們成天在屋子裡,也沒有大半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