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的,趙如意在這上頭分辨的出來,她點頭道:“大約是投緣吧?”
不然也不好說,細究起來,她見皇上的時候也不多,也沒做過什麼,反倒是皇上,第一回見她,待她就十分親切,若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這種玄妙的說法,還真不好解釋。
安郡王到底是皇帝身邊長大的,對皇帝的熟悉比趙如意強的多了,但皇帝待趙如意如何好,尤其是那種親切,那種藏在心裡的疼愛,其實只有趙如意自己才有感覺,而安郡王作為一個旁觀者,當然感覺不是那麼深刻。
很多事情,不是大事其實是看不出端倪,不過剛巧,這一回就是一件大事。
趙如意差一點兒被謀害,而且還是懷著身孕的時候,出一點兒閃失,就更容易造成嚴重後果,所以皇帝極為惱怒,惱怒的時候,安郡王是在他老人家跟前的,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這會兒趙如意一提,安郡王想了一下,突然道:“你有沒有覺得有點蹊蹺?”
“什麼?”趙如意問他。
“皇上怎麼知道你有身孕的?”安郡王提出了這個疑問。
“不是你說的嗎?”趙如意奇道,她當然以為是安郡王稟報的,告這樣的狀,當然是要往嚴重了告,有身孕的安郡王妃顯然比沒有身孕的安郡王妃,讓這件事顯得更嚴重些。
安郡王回想當時的情形,然後很肯定的說:“我還沒說,皇上就已經惱了,說安郡王妃有孕在身,真要是坐上了那車,會是什麼後果!”
而且還惱的很厲害,至少安郡王在他老人家跟前這麼一二十年,還真少見皇帝惱成了那樣,說不定還有點後怕。
這樣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