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一臉的欽佩,不過這麼久的事兒,這兒媳婦不知道,女孩兒也不知道,倒是跟前伺候的一個丫鬟,猶豫了一下才說:“我聽我娘說過一回。”
許家媳婦忙道:“銀花兒的娘以前是母親跟前的丫鬟,陪母親嫁進咱們家的,母親以前的事,大約何姨最知道了。你既知道,快回郡王妃。”
那銀花兒便道:“如不是奶奶問,又是郡王妃要給太太開方子,我原不敢說的,這原是那回我見太太什麼稀奇料子都認得,才問了一問,我娘便跟我說起,十幾年前太太曾經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一般人家的太太哪有這樣的體面呢。”
能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那自然是榮耀的,尤其是這樣的人家,格外值得誇耀,趙如意聽了卻說:““許太太在娘娘跟前伺候,大約沒伺候多久吧?”
銀花兒忙道:“郡王妃也知道?”
趙如意道:“我是診出來許太太這驚悸的毛病,大約就是十幾年前,若真有這樣毛病兒,晚上容易發夢驚醒,這樣的人,哪裡好在主子跟前伺候,晚上值夜鬧起來,鬧著主子了,怎麼吃罪的起。”
這樣一說,眾人也都明白了,銀花兒接著道:“太太是真有這樣的症候,我娘與我說,太太當年原是大公主的乳孃,偏大公主三歲上頭沒了,太太當時哭的暈過去,便落下了驚悸的毛病兒,尤其是頭一年,幾乎天天都睡不安穩,總是夢到大公主,便要驚醒過來,我娘還說,太太雖當著差不好出來,卻也好幾回悄悄給大公主燒紙,哭的了不得。這雖是犯忌諱的事,可叫皇后娘娘知道了,只說太太忠心,便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