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長宜公主呢。
“你做什麼的,一天到晚銀子花不完,沒事兒找事兒幹呢?”什錦夾著菜一邊問。
南音頓時警惕,“你管我,吃完這頓飯可不許賴上我了。”
什錦扒了扒菜,“原來你說謝謝我就這麼謝我啊,小氣吧啦。”
南音一豎眉,“誰小氣了,那你說,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就給了?”什錦問。
“你想的倒美…我家寶寶只吃草根兒,到哪兒都餓不死,說客套話,你還真信了。”南音撇撇嘴,她是沒想到這人回來大祁要謝禮,只是隨便瀟灑的客套客套。
她還記得那天,好多人拍手叫好呢,她肯定是風姿卓越的萬人迷。
“嘿,你該不會是為了謝禮專門跟著我來大祁蹭我吃蹭我喝的吧,我可告訴你,我雖然有銀子,但我就不樂意給你花。”南音欠揍道。
什錦只覺得這女人不僅不講理,還特麼呸不要臉了。
“我來大祁是有正事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有牙嗎?”
“沒有牙?你什麼意思?”
“無恥(齒)啊……”
南音舉起筷子,“我跟你說,我就是把你弄死在大祁,也有人能幫我無聲無息的收拾了你,保證不留一點痕跡。”
什錦斜眼看著南音,以為就她一個人會吹呢。
“我要是在大祁無聲無息消失蹤跡,會有人帶領幾十萬大軍踏破這裡,遲早把你五馬分屍。”
“吹吧你就…”
“一起啊…”
話說一損一損的,但倆人心頭都不禁有種感覺就是,這女人對胃口。
吃完飯,南音看了看天色,“我走了,你別惦記我家寶寶了啊,他媳婦兒在家待產,等生了我送你一對。”
什錦眨眨眼,“好。”
南音頭也不回的走了,什錦對玉笙道,“你先回去,我跟著她看她住哪兒。”
一個人說十句話,有的人是隻帶三分真話,有的人是隻帶三分假話。
拿她自己來說,若是她當真在大祁死於非命,不提師兄那個破簍子,趙晟一定不會放過的。
那麼南音也是,她潛意識裡也有人給她造成一種,她怎麼胡來都會有人給她收拾尾巴的錯覺,所以她才這樣天不怕地不怕,隨心所欲。
也可能是大祁民風規矩與大業不同,所以養出來的人也有差,看看師兄就知道了。
但什錦哪裡肯放過這四分熟悉的五官,就是一分相似,她都不能視而不見。
遠遠的跟著南音,這女子說回去還真回去。
進了一家簡簡單單的小院子裡就沒再出來,想來是她家了。
記著了位置,明日告訴師兄,讓他調查一番。
然第二日,什錦並沒有看到祁晉休,早上先去了南街的小巷子裡。
小巷果然很熱鬧,放了很多小桌小椅子,一老大爺在前面炸著油條,面前擺著豆漿。
還有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
“豆漿油條,一文一杯,二文一條,自取。”旁邊放著個罐子,不停有人扔進去銅板,叮噹作響。
價格便宜,也有人多投幾個。
往來的人絡繹不絕,什錦找了個地方坐下。
油條很香,豆漿也很醇厚,一口一口的抿著,還沒到午時老大爺就對來人說,“豆漿沒有了,油條還有幾根。”
來人將剩下的油條都買走後,老大爺才開始收拾桌子。
什錦起身幫著一起收拾,老大爺抬頭道,“謝謝姑娘,姑娘人真好,一定能嫁個如意郎君。”
弄得什錦都不好意思說她是來打聽訊息的。
幫著收拾了桌碗,什錦才開口,“老大爺,我向您打聽個事兒。”
老大爺耳朵不太好使,“姑娘慢走,姑娘下次來大爺不收你錢。”
什錦大聲道,“大爺,我向您打聽個事兒。”
“啥,你要出事兒,出啥事兒啊?大爺能幫你啥不。”老大爺聽不清楚也耿直。
什錦靠近老大爺的耳朵,“大爺,您還記得二十多年前,長順街那邊,遭了大火的那個史官府邸嗎,姓厲的。”
這回大爺聽清了,停下了動作,朝著什錦大聲道,“原先我們就在他們家對門。”
“那您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嗎?”
大爺說,“我說過了,我醒來就看到他們家已經燃起來了,我幫著滅火,但是他們家卷書太多,越燒越旺,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