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已經達成了,其他的應該跟她沒有關係了。
伸手將滿地爬找吃的的肚肥抱起來。
腦海中兩個人影交疊,一個是帶著面具的趙晟,一個是蒙著面的蓋世英雄。
如果是趙晟就是蓋世英雄,她竟然期望自己讓一個將來肯定會做皇上的皇子負責,即便如今確定互相生有情愫,但是身份上卻有不可思量的距離。
甩了甩腦袋,那天她沒有看到趙晟的真容,就當做一切都不知道好了!
細細想來,什錦又覺得自己真是可怕,竟然能這樣理智的看待自己的感情,但是又沒有什麼不好,總比頭腦發熱做傻事兒的好,現在清楚自己要什麼,總比以後像是這宮裡的女人自哀自嘆的好。
所以皇子神馬的,還是不要招惹比較好,免得剪不斷理還亂。
玉笙看著什錦沉著眼眸,手中的肚肥都被她掐的小聲吱叫也沒回過神,這副心事滿懷的樣子讓她以為在擔憂趙昂的事兒,想了想,玉笙便自作主張的去找了和田。
什錦回過神後,吩咐和田出去打探延禧宮的訊息,隨後抱著肚肥去了湖邊摘了幾根水草根兒餵它。
延禧宮內氛圍凝重,蘇清怡垂著眸子表情淡然無波。
氛圍有些許凝重,誰也不敢先開口,只有蕭貴妃過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后您到底有何要事。”
太后這才動了動,放下數的嘩啦響的佛珠,望著這些在宮內待了數十年的嬪妃道,“你們可知,這今年來的嬪妃,為何都沒能傳出喜訊為皇家增添子嗣。”
談論子嗣問題,這些嬪妃紛紛抬頭,難怪要讓新進的嬪妃先行離開。
但子嗣問題,最近早有耳聞,是從錦妃進宮後才開始的,但太后這話倒像是另有隱情,齊妃按捺不住,皺眉道,“太后娘娘有話請直說,這到底是何事這樣凝重。”
“太醫說,皇上身體內有毒素堆積多年,才導致子嗣艱難,這些毒素一直隱藏在體內,如今皇上身體再堅持不住,一遭爆發,太醫才能發現。”太后說著,目光沉沉的看著蘇清怡,“哀家記得,十七皇子便是最後一個誕生的皇子,蘇貴妃你可有什麼要說。”
蘇清怡看著自己的長長的指甲,輕輕劃了劃,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太后,“既有人下毒損傷龍體,那該找出來才是。”
但大家都聽的出來這定然不簡單。
淑妃按捺不住,憂心忡忡的問道,“該不會是有人生下了皇子,未免之後的有其他妹妹得寵再有子嗣,所以作下了此事吧!”可放眼望去,這裡妃位以上的要麼是老嬪妃,要麼就是有子嗣。
眾眾目光紛紛投到蘇貴妃的身上。
“說話,猜疑,是要講證據的。”蘇清怡冷笑,果真是想栽贓於她?
“哀家叫你們來,便是讓你們查查,特別是在宮內待了許久的老嬪妃,看看自己的宮女太監是否手腳乾淨,若是自己作的,那就得小心些,待皇上醒來,必會徹查此事,但關於此事年歲已久,即便是查,花費的時間太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查出來的,哀家只是給你們提個醒兒,但今日哀家要說的不是此事。”太后的話峰迴路轉。
明夕拍了拍手,方才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太醫走了進來,下跪給各位娘娘請安。
“微臣乃太醫院左使周康,見過各位娘娘。”
“周康,將你知道的詳細說來。”
“是。微臣今日診斷皇上的病症,發現皇上體內積毒多年,此毒影響子嗣極為嚴重,但若是不爆發便難以察覺,如今皇上身體再也堅持不下,才讓毒症顯露。”
都是太后已經說過的,大家也沒聽過什麼不妥。
蘇清怡淡然的看著中央跪著的太醫,此人在太醫院默默無聞,從未接近過延禧宮也從未給太后宮內的人交流過,醫術中上卻不顯山不顯水,但由於盡心盡責,從不逾越,根本沒有可疑之處。
多年前有人給皇上下毒,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調查的那位太醫在第二天傳出家中暴斃的訊息,搜查也無果。
太后做事果決難留把柄,即便是安了個人,卻從不聯絡,難怪能隱藏多年,只怕就是等著有用的一朝吧。
“說重點。”太后沉聲道。
“是。”周康連忙磕頭,語氣有些遲疑道,“最重要的是,微臣發現,此影響子嗣的毒,在陛下體內已經埋藏了至少也十五年之久,此毒若一次下足此分量,皇上的身子必然會有所反應,下毒之人必然是長期少分量的進行,但此毒即便是下一次,那也會有影響,算上下毒以至後期沉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