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見來人不由得一愣,倒是個偏偏公子,溫潤如玉。
“你就是風凌玉麼?”鬱破宙走近他,細看之下更覺得越看越耐人尋味。
“嗯,元顥究竟有什麼計劃?趕快說完。昨天害我一宿沒有休息好。”風凌玉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計劃?他可沒跟我說什麼計劃,因為我今次進宮面見江皇,按照他的指示我在這個時辰來見你,他說我見到了你就會知道是什麼計劃了。怎麼?他跟你說有什麼計劃麼?”
風凌玉緊蹙了眉頭,“他根本就什麼也沒有跟我說……”風凌玉頓了頓,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到底是哪裡?
“即然這樣,那我只好先回去了,也許我們很快會再見的。我走了。”
不明所以的目送著這人離開,風凌玉納悶了很久。元顥,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思?
回去的時候月色深沉,推門而入竟看見戚陌禮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好似等了他好久。風凌玉走上前自若的倒了一杯水。
“太子殿下,你這麼晚了還來找我有何重要的事麼?要喝水麼?”風凌玉將茶水朝他跟著遞了遞,見戚陌禮一臉不善的盯著自己風凌玉徑自的掄起杯子一口氣喝下。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風凌玉站起身,走到戚陌禮跟前,“太子殿下,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事了?幹什麼一聲不吭的?”
“你做了什麼事需要本太子來提醒你麼?”
“什麼意思?”風凌玉心裡涼了半截,莫非剛才的事情被戚陌禮撞到了?所以他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識破的,他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僅憑一面之緣就能定他什麼罪?
“你剛才去見什麼人了?”戚陌禮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風凌玉。風凌玉驚訝,為什麼戚陌禮他會第一時間知道他去見別人了?莫非他一直有派人跟著自己?
不可能的。以他認識的戚陌禮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他信任一個人就會全身心的信任。況且他們一相當相處甚好。
“你不說,那是因為你心虛了麼?”戚陌禮帶次逼近他,抬手掐住了他的下頜。
“要我說什麼?我剛才見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可是好像並不是這樣的。”戚陌禮放開了他,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丟給了他,“這封信裡寫得很清楚,你什麼時候見什麼人,有什麼目的都一清二楚,風凌玉你還要狡辯麼?”
的確,這封信詭異得很,時間,地點,人物。全都有。可是他見的那個人信上的名字是——鬱破宙!
剛才那人居然是鬱破宙?為什麼?元顥又怎會和鬱破宙勾結在一起?亂了,全都亂了!!
“若不是有宮人拾到這封你不小心掉到地上的信,你還要瞞我多久,也許等哪一天我被你買了都還不知道。”
“對!我的確是別有目的接近你,但我對你並沒有傷害之心吶!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鬱破宙,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找到我。”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你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被鬱破宙牽著鼻子走!”戚陌禮吼道,風凌玉瞪大了眼,他終於明白元顥所謂的好計策,那就是犧牲他為達到自己的目的。
“聯盟?你以為我們會那麼傻的與晉國聯盟嗎?鬱破宙狼子野心竟早已將我們江國算計在內!虧我如此信任你,沒想到……”
“來人!!將這人押進死牢。聽候處置。”戚陌禮只是說聽候處置並沒有說嚴刑烤打已經算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
死牢啊,看來,這回想要逃出去是難如登天了。
鬱破宙連夜帶著自己的下屬出了江國,聯盟之事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元顥全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元顥是屬於他的,元國也是屬於他的!比聯盟痛快得多!況且晉國的實力與江國持平,這次他們竟不只一次給他吃了閉門羹,讓鬱破宙不由得懷恨在心,等他完全控制了元顥,那麼他就聯合元國的兵力一舉攻下江國。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與元顥約定的地點,鬱破宙命人停下了馬車。等了很久,元顥才來。
鬱破宙下了馬車,走近元顥,“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現在該是本皇奪取利息的時候了了吧?”
鬱破宙才剛探出的手在觸到元顥的臉時卻被元顥無情的揮開。“給朕拿開你的髒手。”
“你說什麼?!”鬱破宙簡直不敢相信元顥竟會這樣和他說話,“你難道不想活了嗎?!別忘記了你中了我的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你將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