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兩個時辰的顧謙辭腿腳有些麻了。
“皇上‘‘‘‘‘‘”顧謙辭終是按耐不住道,“微臣來還免死金牌了‘‘‘‘‘‘”
元顥這才抬眼看向他,放下手中筆甚是疲憊的靠向椅背,拿過案上的藥遞到嘴邊頓了頓又放了下去,“平身吧。咳咳‘‘‘‘‘‘令牌呈上來。”
“是。”顧謙辭慢慢的起身挪著步子,走到御案前像是走了幾百米那般堅難,低著頭雙手拱奉上免死金牌。元顥接過金牌道:“念你初犯,又長年在外不懂得宮內規矩朕赦你無罪,但下一次,可沒有贈你免死令赦免了!”
“微臣知罪。”此刻顧謙辭像是一隻見到貓的老鼠,乖得老老實實的站著,不敢亂動。元顥打量著他,失笑,“朕還是朕,怎麼此刻見到朕就這般老實了?”
“皇上恕罪!微臣實在不知當時是您‘‘‘‘‘‘”顧謙辭雙腿一軟差點沒穩住身體。元顥一下完朝便換下了朝服,顧謙辭長年在外不知國情也情有可緣。
“咳咳咳‘‘‘‘好了‘‘‘‘‘‘咳咳‘‘‘‘‘‘,即然過去了,就別再提了。”說著元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袖中的那枚玉佩,遞了過去。顧謙辭怔忡的盯著這塊玉佩良久,才緩緩的伸出手接了回去。
“回了吧。”說罷元顥面無表情的旋身走向案前再次拿過摺子批閱起來。不斷的咳嗽讓他總是停下手中的筆,顧謙辭內疚的看了眼御案上還堆了老高一疊的摺子,想要說的話一直卡在了喉間沒勇氣說出口。見他未走,元顥頭也未抬只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