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盯著她——昭萱。
“咳……咳……哇啊!”隨著孩子的一陣咳嗽和哭叫,小萱疲憊地坐倒在地,她知道她成功了,她知道她救活了那個孩子。人群中爆發出陣陣唏噓,“那娃兒活了。”“不知道這丫頭使得什麼妖法。”
那母親眼見孩子被救活,再顧不得安危,上前將地上哭泣的孩子抱在懷裡,再不撒手。
剛才的小萱為了救人,懶得和圍觀的人計較,現在眼見孩子活了,他們還是胡說八道,頓時顧不得身體的疲憊,撿起腳邊的小腰刀,從地上站起身來,指著圍觀的人罵道:“我就打爛你們這些個豬頭的豬嘴。一個個什麼都不懂,就知道在這裡胡言亂語,興風作浪。這孩子快死了,我救他你們說我荒淫無恥,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我能對他做什麼?你們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孩子救活了,就說我用了妖法,我妖你個頭。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這孩子溺水,是因為吸入大量的水分,阻礙了呼吸,如果不及時搶救,會因呼吸道關閉、窒息而死,我那麼做是幫他恢復呼吸,你們懂個屁!就會瞎嚷嚷,你們剛才那些個說風涼話的,給萱姑奶奶站出來,既然你們覺得我救人的法子不對,那你們給我說說該怎麼救,說說你們都救活過幾個人!”小萱這一通亂罵,登時罵得四周鴉雀無聲,沒人敢站出來。她又從身上掏出個金錠,扔到那婦人身邊說:“孩子身體剛恢復,還虛弱的很,去給他買些吃的東西補補身子。”說完,向馬車走去。圍觀的人登時讓出條路來。那車上的車伕將發生的一切瞧在眼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姑娘留步!”一個聲音傳來。
小萱回頭,是那個蒙古人。
她瞪大疑惑的眼睛看著那蒙古人。
“姑娘,相見也是一種緣份,不如一起坐坐。”那蒙古人說道。
看著他似乎無邪的笑容,又想到他剛才幫自己解圍,要不自己早被人用棒子打趴下了,不由點點頭說:“好。”
那蒙古人四處一望,說道:“這附近似乎就這茶樓還入眼些,不如我們一起進去坐坐,喝杯茶,姑娘以為如何。”
“你掏錢就行。”小萱回道。
那蒙古人聞言一樂,笑道:“那是自然。”
兩人說完走進茶樓,上了二樓,正坐在玄燁背後一角。
“我叫和塔,不知姑娘怎麼稱呼。”蒙古人說。
“你叫我小萱好了。”小萱說道。
“哦,”和塔輕輕一笑,見小萱不肯告訴自己全名,以為小萱是認生,也不見怪,又道:“你剛才真是厲害,我還是第一回見到那樣的孩子還能被救活呢。”
剛說完,竟見小萱的眼裡“撲嗒撲嗒”地掉落眼淚,忙說道:“小萱,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惹你傷心?”
就見小萱搖搖頭,哭道:“沒……只不過……我的肚子餓了。”她嘴上雖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自己夢中無數次獻身給不知名的大帥哥的初吻,現實中為了救個素不相識的小孩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想起來不由心酸,掉下淚來。
那和塔聽見此話,先是一愣,不由哈哈哈一陣大笑,說道:“那不如去我那裡吧。”
小萱聞言不解,抬起掛著淚的眼睫毛,看著和塔說:“去你那?”
“我那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比這茶樓裡的好吃多了,你隨便吃,。”和塔說。
小萱想了想,不由地點頭,反正自己的初吻已經沒了,走吧,自己一大早餓到現在,找點吃的到是真的。
見她答應的這麼爽快,和塔不由問道:“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我有刀,你要真是壞人,我就給你一刀。”小萱不客氣地說。
和塔聞言,又是一陣笑聲,然後說道:“我們蒙古人是最講情義的,卑鄙小人那種事我們是不會做的,剛才逗逗你,你只管放心跟我來好了。”
玄燁聽著背後傳來的笑聲,眼裡充滿厭惡,笑笑笑,笑得比烏鴉還難聽還笑,真是吵死人。
小萱聞言,淡淡一笑。喝了口茶水,將嘴上、嘴裡的汙物抹乾、吐出,隨和塔走出茶樓,給自己僱來的車伕結了錢,便上了和塔的大車。
眼見兩人離去,玄燁心裡竟一陣空虛。眼見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那個孩子,被眾人唾罵,他與眾人一樣,也嘲笑、鄙視過她,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她用親吻救活孩子的這個情景,可是眼見達爾漢親王幫她解圍,他竟滿腔憎恨,恨那替她解圍的人不是自己。最後看她救活了孩子,卻不索取回報,將眾人罵得灰頭灰臉,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