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我們進去!”鰲拜帶著小萱、容若走了進去,護軍營的大門在他們進去後,立刻跑出些看守封門,大門被關的嚴嚴實實。裡面的氣氛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神秘。
給小萱趕車的車夥計,輕輕抬起了頭,仔細地看著護軍營的外部構造,然後又輕輕把頭低下。他的眼睛明亮有神,像是要掩藏什麼,他懶散地將身子靠在車廂上,閉上雙眼裝作打盹。
過了很久,他聽見門“吱拗”一聲開啟了,睜眼看去,從窄窄的門縫裡走出了那個小丫頭,他頓時立起耳朵,仔細地聽,就聽那小女孩對男孩子說:“容若,你辛苦辛苦,先帶他們練,我想出去散散心。”“嗯,好的,小萱,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小心些,可別又闖禍了,還有被人欺負就跑回這裡來找我。”容若一番叮囑。
“嗯,沒問題。”小萱說完,轉身上了馬車。說道:“去隆福寺。”
那趕車人聞言,低聲答“是。”一路奔隆福寺而去。護軍營的事情都交給鰲拜、容若處理了,小萱自己閒得無事,勾起戀家思緒,便問了寺廟的去處,想去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自己能早些回到現代。
到了隆福寺,小萱下了馬車,站在隆福寺的門口,抬頭看向隆福寺。哇,好氣派的大寺院啊,各層大殿被漢白玉圍成的欄杆,包裹在石階之上,寺內香菸繚繞,到處是喇嘛走來走去的身影。小萱不由地看痴了,她不曾注意,在她身旁不遠處,一位身著蒙古衣裝打扮的人,也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那蒙古人身邊跟著幾個侍從,見主人不說話,哪個也不敢動彈。說巧不巧,說不巧再沒這麼巧的就是——這寺門口的一幕,偏偏就叫一個最不想看見小萱的人給瞧了去,誰啊?玄燁!
這玄燁一大清早就把曹寅召進了御書房,命他在那裡整理書籍,文獻,說白了,就是不給曹寅再見小萱的機會。曹寅啊曹寅,你天天跟那個昭萱在一起,你忘了你的職責吧,你不是陪她玩的伴,你是陪朕讀書的伴,打今兒個開始,你就給我按時老老實實的來御書房,我到要看看是昭萱的魅力大還是朕的威力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感情這心裡還在跟小萱較勁。這中午吃過飯沒事了,看了看書,就帶著梁九功、隆科多出宮前往隆福寺,心想我在大街上、茶館裡每次都能遇見你,哼,這回我到這隆福寺裡來,我就不信我還能遇見你!這就叫個寸,一下車正看見站在寺門口張望的小萱和另一個盯著小萱直瞧的蒙古人。
玄燁見那蒙古人,不由一愣,回身輕問向梁九功:“這蒙古王公們已經來了嗎?不是還有半個月才到日子嗎?”
“回主子,這次蒙古王公們來的多,據說來的早的趕月前就來了,因為趕上阿哥的週歲慶,所以都提早來,好準備些個禮物。”梁九功附在玄燁耳邊悄聲說。
玄燁不語,眼瞅著那個蒙古王公,心裡就是個不爽:喂,我說達爾漢親王,你瞧個什麼勁啊!這丫頭又刁蠻又任性,狡猾、奸詐,只會惹事生非,你這一個勁的瞧她做什麼?你瞧瞧你左邊剛走過去的那女子,嗯,朕就覺得不錯,溫柔端莊……右邊的那個也不錯,嗯,豔麗嬌美……我說你到瞧瞧啊!你別死盯著那個丫頭了成不成……喂!你別再盯著那個女人!她是我內定的!玄燁牙咬得咯嘣咯嘣響,只是人家那個蒙古人不但一直瞧著小萱,而且還跟在小萱身後走進了隆福寺。
達爾漢親王,你給朕站住!玄燁在門口看的眼冒火,梁九功尋思這皇上氣色不對,打眼一瞧:嗬!真是冤家啦,那正走進隆福寺的不正是昭萱,難怪皇上不開心。眼見玄燁自顧自地走向隆福寺對面一座茶樓,忙跟隆科多跟隨在後,三人找了二樓臨街的視窗坐下,玄燁邊喝茶邊盯著香火旺盛的隆福寺。
小萱一路走進寺裡,絲毫未察覺身後有人跟隨,她拿起擺放在院內案上的香,借香爐裡的火點燃,將香插在香爐內,走進大殿,對著菩薩虔誠地拜了了拜,然後慢慢向寺門外走去。身後的蒙古人也隨她走出寺外。
小萱正要上車,就聽見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一位少婦懷抱一個四、五歲的幼童,跪倒在寺門口。她走上前看去,那少婦懷裡的孩子,臉色相當難看,呼吸也很微弱,就見那婦人一邊跪地磕頭,一邊嚎叫:“菩薩啊菩薩,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緊接著婦人後面又跟來一漢子、一老婆婆,倒頭就跪,邊跪邊哭喊:“救苦救難的菩薩啊,我家娃兒掉河裡面了,您快救救他吧。”
聽他們這麼一嚷,小萱頓時明白孩子出了什麼事情,她衝到他們面前,喝道:“你們傻了嗎?孩子掉河裡趕快找大夫去呀,求那泥塑的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