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以後皇上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理的好,皇上喜歡怎麼弄就怎麼弄,我們玩我們自己的。”容若拍著小萱的肩頭說道。
“就是啊,小萱,算了吧,”曹寅說道:“更何況皇上已經下令不許你選秀、不許你進宮,還不許宮裡人提你名字,誰敢提就罰誰,還讓你見了他就躲遠點,否則就治罪。”
“什麼?!他以為我就那麼喜歡見他?不許進宮,我還巴不得……我偏進怎麼著,這麼大個紫禁城憑什麼就他一個人住。對了不許選秀,選秀是什麼破玩意?”小萱不解地問。
“選秀就是滿八旗女子,必須先要入宮參加選秀,選上的就留在宮裡頭做妃嬪,或者指婚給其他的王爺們做福晉。沒選上的才許回家嫁人。”曹寅解釋道。
“什麼?給他做老婆?憑什麼?憑什麼沒出嫁的,要他先看他先選,都等他把模樣長得好看的選完了,才讓人家那些長得不怎麼樣的嫁人!那麼多的女人都伺候他一個,他也不怕累死……”小萱氣憤地說著,剛說到這裡就被容若一把捂住嘴巴,就聽容若說:“這話你也敢說。”
小萱一把拽下容若的手,說道:“怎麼不敢說,別說我是漢人根本就不用參加這選秀,就算我真的是滿人,我也不去!誰稀罕給他做老婆。”
三人就在這小馬車內吵吵嚷嚷,很快就到了遏府門前,卻沒見小萱下車。
“小萱,到家了!”容若提醒她。
“我知道。”抬頭看了眼容若,又看了眼曹寅,小萱說道:“我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既然都已經義結金蘭,那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氣同出?”
“那當然啊。”曹寅抬起小臉說道:“這不是說的廢話。”
“那麼這口氣我們一定要出!他瞧不起咱們,咱們就偏要讓他看看是咱們弄得好,還是他自己選的那些人表演的好!”小萱說。
“萱呀,你忘了,咱們根本就不能進宮啊,而且我們兩個還好說,你是更不能進呀!”曹寅提醒被氣暈的小萱。
小萱悶悶不樂的坐在車裡,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忽然說道:“走!我有辦法了。哈哈哈。”然後敲著車廂,喊道:“去鰲府。”
“是!”車伕答道。
“我們去鰲府幹什麼?”容若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小萱抬起驕傲的小臉,笑得甜絲絲的。
三人進了鰲拜府,剩下空蕩蕩的馬車停在府外。
看著三人進了鰲拜府邸,車伕的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容,他取下了帶在頭上的斗笠,竟露出一個光光的腦袋。摸了把光頭,他將斗笠帶回到頭上,悠閒地靠在車廂上閉上雙眼養神。
三人跑進鰲府,在小萱的帶領下,直奔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門口,就見小萱推門而入,容若與曹寅互相對視一下,心道:不會吧,她跟鰲拜混的這麼好?進門都不敲門?
隨後跟進書房,就見一白髮蒼蒼的老人,本來坐在榻上看著字畫,一見小萱進來,撒腿就跑,小萱速度也不慢,三兩步跑到老人身後,拽住老人泛白的辮子,說道:“二爹,你往哪裡跑?”
老人被拽住辮子,當下受疼不敢動彈,張口喊道:“什麼二爹,叫義父!”感情這被小萱抓住辮子的人竟是堂堂相爺鰲拜!
“二爹好聽,二爹我大老遠跑來找你,你怎麼就跑啦?你要跑哪裡去?”小萱問。
“乖女兒,義父看你來了,正準備出去找人來給你做些好吃的,拿些好玩的!”鰲拜說。
“二爹,你今兒個不用那麼忙啦,我找你有要緊事情。過來坐!”小萱說完,拉著鰲拜的袖子往書榻走去。
容若、曹寅愕然,早聽說鰲拜認了小萱做義女,還對這個義女寵愛有加,這……也太溺愛了吧。
小萱衝容若與曹寅一擺手說:“青梅、無猜,隨便坐,隨便坐。”然後將鰲拜按在榻上,說道:“二爹,有大事。”說完,將嘴巴貼近鰲拜的耳邊一陣嘀咕,就見鰲拜一個勁的直搖頭。
然後發生了恐怖的一幕,小萱伸出雙手掐在鰲拜的脖子上,鰲拜被掐的滿臉通紅,用雙手直指自己的喉嚨,小萱才放開雙手,就聽鰲拜說:“五十!”
小萱皺下眉頭說:“五百!”就見鰲拜又使勁地搖頭。
於是剛才那一幕再次上演,被掐,求饒,討價還價:“一百!”
“四百!”
還是搖頭,開始掐脖子……這一幕幕讓容若、曹寅兩個看的目瞪口呆,難不成平日裡,這爺倆就是這麼玩得?這麼找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