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本不該談論這些個事,不過皇上既然這麼著急想要知道,那奴才便直言不諱了,皇上那些傳說都是真的,四大輔臣功不可沒,所以世祖章皇帝才會遺命四大輔臣輔佑皇上,而沒有按祖制由親王輔政,就是害怕再出來個多爾袞,擾亂朝政。只怕世祖章皇帝也沒有想到,四大輔臣的鰲拜會居功自傲,鉗制皇上。”蘇墨兒答道。
玄燁低下頭,喃喃說道:“四大輔臣功不可沒……原來他們真的這麼厲害!可惜一個病死,一個被族滅,一個裝糊塗,一個想造反。”
眼見玄燁憂心忡忡,蘇墨兒轉移玄燁的注意力,說道:“皇上,下午皇后來慈寧宮坐了坐,聽說皇上您最近忙得很,坤寧宮那邊去的也少了,有空的話也要過去瞧瞧,這皇后跟您年歲相當,她一個人待在坤寧宮,寂寞的很,左右也找不到個可心說話的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哦~!朕最近的確是忙,不過再過一陣子就好了,那時宮裡會多個又聰明又能闖禍的人,她還很會講故事,昭惠一定會喜歡她的,她就不會寂寞了。”玄燁滿有把握地說道。
“是嘛,還有這樣的人,”蘇墨兒笑了,轉念一想小聲說道:“皇上說的這人可是那位假冒薩滿的遏府格格?”
玄燁不吭聲,紅著臉點了點頭。
蘇墨兒笑著說:“奴才一猜就是她,長得水靈靈的就討人愛,還一腦子主意,竟然連太皇太后都拿她沒辦法,當真是個機靈鬼啊!”
玄燁笑著說:“額涅,您還不知道呢,下午在鰲拜那裡更精彩呢,她闖了禍,冒充是鰲拜的女兒,那鰲拜本來要難為她,結果她講了個故事,就是皮島那場仗的事情,把鰲拜那老賊給說的眉開眼笑,得意忘形。不但不難為她了,還真認她做了義女,還把自己的黃金腰刀也送給了她。”
“譁!這格格還有這本事啊,怪不得我們的皇上對她念念不忘呢。”蘇墨兒笑著說。然後又正臉說道:“老奴我知道皇上心裡念著那格格,可是皇上也要常去瞧瞧皇后才對,那可是太皇太后為您、為咱大清挑的皇后,你可不能冷落了她。”
“額涅,您多慮了,我跟昭惠兩個好的很,只是最近太忙,又總被鰲拜那老賊牽制,所以才去的少了。我會好好對昭惠的,您放心。”玄燁笑著說。
“嗯,那我就放心了,還有,那位遏府的格格,皇上也要叫人去管教下才好,太皇太后似乎對她印象很不好呢,這還有三個月就要秀選了,要是進宮了還是現在這副模樣秉性,那怎了得,這宮裡豈是闖禍的地方,這沒規沒距的還不落人話柄。”蘇墨兒眼見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玄燁,眼裡種了情種,不由悉心勸告他。
“嗯,額涅我記住了,我會找個人好好管教她的。”玄燁點頭說道。
“好!皇上這天不早了,您快歇著,千萬別累壞了身子,那奴才可擔當不起。”蘇墨兒勸道。
“嗯,額涅,朕這就去睡,您也早些歇息。”玄燁說道。
蘇墨兒聞言,站起身來就要行禮,卻被玄燁扶著,送到門口,喊來梁九功,命他送蘇墨兒返回慈寧宮。
見蘇墨兒離去,玄燁才走回乾清宮西暖閣,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眼見那鰲拜雖老,卻氣宇軒昂,霸氣十足,如果這些個布庫們拿不住他,反被他給掙脫了,那我不是很危險嗎?總得要想個法子,要能完完全全地治住那老賊才行,這……用啥法子呢?想來想去,怎麼都睡不著,心情煩躁,要是她在就好了,聽她講講故事,也許就沒有這麼煩了……想到這裡,腦子裡靈光一現,對呀,我怎麼忘了她,哼哼!改天叫她給我想個法子,到時候,她要是想不出來……玄燁臉上浮現出一道陰險的笑容,看我怎麼收拾你~~~~~~~~~~~~~~~想著想著,竟然有種甜絲絲的感覺,不一會便睡去了。
再說遏府,小萱並沒有因為下午在鰲府成功的拍馬屁就免去了責罰。
她的房裡,書桌子上邊擱著一沓厚厚的書。那是她最慈愛的阿瑪遏必隆給她送過來的。
“昭萱,這些書每本給我抄寫一遍,明天早朝後我來檢查,抄不好就不准你出去,也不准你見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遏必隆拉著臉說。
“阿瑪,你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嘛?你最疼的就是我啦,你怎麼忍心讓我抄這麼多的書?你看看夜色已晚,我再不睡,那容顏易老,將來人老珠黃就不好嫁人啦。”小萱說道。
“嫁不出去更好,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一輩子,省得你給我出去惹事生非,四處認阿瑪。”遏必隆越想越來氣。
“阿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