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說完,用手扯起小萱的手將她帶出書房。
跟在明珠的身後,小萱一百個一千個不樂意,總之那麼殺人就不對。什麼狗屁律法,全是扯淡。
“咚咚”明珠敲著一間廂房的門,“誰呀?”屋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緊接著燭火亮了。
“我。”明珠冰冷冷的說。
門開了,是白天的那個女人,是容若的額涅。
“文英,今晚她先在你這裡,跟你一起睡,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把她送回家。”明珠說完,丟下小萱頭也不回地走了。看著明珠走了,小萱不樂意了,沒人跟她鬥嘴了。被文英輕輕扯進房裡,就聽文英說:“爺似乎很生氣。”
小萱皺著眉頭看著文英說:“大嬸,她是你老公啊,你叫他那麼客氣做什麼。”
聽小萱叫自己大嬸,文英樂了,說:“咱們滿人都這麼叫的啊。”
看著文英溫柔的樣子,小萱不由地為她叫屈:“你這麼好,這麼溫柔,幹嘛要嫁給他?他那麼鐵石心腸,鐵血無情,就好像個大鐵疙瘩多沒意思。”
“你呀,”輕輕在小萱額頭上一點,文英拉著小萱坐到床上說:“你一定是對爺誤會了。”
“我對他誤會?才沒有呢,他眼睛眨都不眨的叫人把一個女人用刀子給割死了,”小萱揮舞著拳頭說道:“多沒良心。”
“那是刑部下的通文,他也沒辦法,他只能執行。他如果不執行,那要定的罪就大了,你瞧瞧這還一屋子人都要靠他養活呢。”文英說。
聽著文英替明珠辯護,小萱小聲說:“你沒看到,那個女人好慘。哪有那麼折磨人讓人死的。”行刑的場景又浮現在小萱的眼前。
“那是麗妃。”文英輕聲答道,眼睛也紅了。
看著文英,小萱說道:“你認識她?”
“我們打小就一起玩,後來我命好嫁給了爺,她進了宮成了皇上妃子。”文英說。
“怎麼講?難道皇上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