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昭說:“夫人,這是侯爺給夫人弄來的鸚鵡,能簡單說一兩句人話。”
留白逗著鸚鵡說話,“叫夫人。”
鸚鵡還真說話了,學著人聲,“夫人。”
聲音響亮,有點怪怪的。
留白把籠子放在廊下美人靠上,教鸚鵡說話,“侯爺回來了。”
留白反覆地教鸚鵡說侯爺回來了,魏昭想,這小廝挺能討好徐曜,徐曜的脾氣挺難侍候。
鸚鵡關在籠子裡,魏昭看了感覺這鸚鵡跟自己一樣,被徐曜關在這裡,失去人身自由。
留白給鸚鵡喂穀物,回頭請示魏昭,“夫人,奴才把鸚鵡掛在廊下行嗎?”
魏昭嗯了聲,沒太在意。
下午歇晌,魏昭被鸚鵡吵醒了,廊下的鸚鵡一直說:“侯爺回來了。”
魏昭本能地坐起來,徐曜大白天怎麼回來了。
半天,徐曜也沒進屋,魏昭看院子裡,沒有徐曜的身影,清醒後反應過來,都是該死的小廝留白,教鸚鵡說侯爺回來了,這鸚鵡還在喊,“侯爺回來了。”
魏昭氣惱,“閉嘴,不許再說。”
鸚鵡學了一句,“閉嘴。”
鸚鵡又說,“侯爺回來了。”這一句話說了一下午,魏昭趴在窗戶上招呼留白,留白聽見,趕緊跑過來,站在窗根底下,“夫人有事吩咐奴才。”
鸚鵡又說了句,“侯爺回來了。”
魏昭用手指堵住耳朵,“你能不能別讓這隻鸚鵡說這句話,教他點別的。”
“是,夫人。”
鸚鵡跟著學,“是,夫人。”
魏昭笑了,這隻鸚鵡學舌挺順溜。
留白討好地說;“夫人,不用奴才教,這畜生不說了。”
“畜生!”
鸚鵡叫了聲,叫聲響亮,寒梅笑彎了腰,留白站在籠子下,“你這畜生還成精了。”
鸚鵡連叫了幾聲畜生,連魏昭都忍俊不住笑了。
幾個人笑得前仰後合,徐曜走進院子,鸚鵡突然說;“侯爺回來了。”
留白看見徐曜,呵呵笑,“這回你個畜生算說對了。”
“你個畜生。”
鸚鵡學了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