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後叫了一聲。
魏昭站住,沒回過身。
“阿昭,我辜負你,你設計我,我們現在扯平了?”
魏昭繼續往前走。
“阿昭,十年後,等國家安定,我們找個像雲霞觀一樣的地方相伴到老,可以嗎?”
魏昭快步朝外走去。
“我等你!”徐曜篤定地道。
魏昭搖搖頭,腳步再也沒有停頓,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子風在外面等著她,看見魏昭走出來,迎上前。
魏昭道;“陳堂主,把徐曜送到雲霞觀,三個月後,他身體自動恢復,暫時還不行,這一路煩勞陳堂主費心。”
早朝的鐘聲響徹雲霄,文武百官精神抖擻,沒有絲毫倦意。
魏昭下懿旨,徐霈為皇帝的老師,與御史大夫歐陽錦、宰相杜光卿同為輔政大臣。
天下統一,秦遠統領天下兵馬,西澤州嚴符將軍統領西澤州、北安州、遼東兵馬。
陸欽任京城禁軍統領,程冉為副統領,守衛皇宮,田華為御前二等侍衛。
京城恢復平靜。
朝廷有三位輔政大臣,又有王鴻儒、趙言玉、兵部尚書李胥之一干老臣,朝政井然有序。
晉康帝以後,宮裡經過幾個帝王,叛軍入侵,後宮中比較混亂,內宮總管韓昌把後宮宮人名冊給魏昭看,魏昭看了看,道;“後宮中侍候過先帝的有封號和沒有封號的嬪妃不能離開皇宮,其餘的沒有封號,也沒侍候過先帝的秀女放出宮,年長二十五歲的宮女放出宮歸家。”
“太后這道懿旨,真是個善舉。”韓昌道。
前朝的事情消停了,魏昭自從搬進皇宮,還沒有好好看看皇宮,晚膳後,趁著這功夫清閒,魏昭帶著玉花和知意,太監小尺子和太監小凳子監沿著夾道各處轉轉。
不覺就轉到御花園,沿著石子小路,走到太液池邊,深秋,太液池的荷花已經敗了,暮靄沉沉,天地間變成了鉛灰色,御花園裡的樹木山石投下暗影,太監小尺子道;“太后娘娘,太陽落了,晚上涼,還是回宮吧?”
一行人沿著太液池旁的小路往回走,天色暗了下來,天空高懸朦朧的淡月,突然,前方咕咚一聲,小凳子喊了聲,“不好了,有人投水。”
幾個人過去,看見水面上有一個人露出頭,快要沉下去了,小凳子會水,衣裳都沒脫,趕緊跳了下去。
魏昭幾個人站在岸邊,看著小凳子把人拖到岸上。
魏昭走到跟前,低頭一看,光線暗,有點模糊,好像有點眼熟,魏昭蹲下,仔細一看,這不是曹側妃派來侍候自己的丫鬟玉屏,玉屏跟蕭節有收尾,幫蕭節陷害自己,她把玉屏攆走,玉屏後來跟了蕭節。
小凳子下水救人及時,玉屏嗆了幾口水,一陣咳嗽,把水吐出來,沒什麼大礙。
玉屏為何要投水,魏昭狐疑,吩咐小尺子,“把她架回昭陽宮。”
小尺子和知意兩個人把玉屏架著回來昭陽宮,把她帶到東偏殿裡,玉屏方才投水,剛被救上來,發懵,進東偏殿,宮燈明亮,她清醒過來,看見魏昭,嚇得急忙趴在地上叩頭,“奴婢恭請太后娘娘金安。”
玉屏身上的衣裙溼透了,一路秋風吹透了,冷得直打哆嗦,魏昭道;“起來吧!”
玉屏吃力地站起身,由於衣裙溼透了,魏昭盯著她的腰部,玉屏侍候過她,魏昭發現不對勁,玉屏腰細,現在腰身粗了一圈,如果不沾水,衣裙肥大,還看不出來。
魏昭近身,抓過她的手,手指搭住她的脈搏,瞬間放下,對知意和小尺子說:“你們下去。”
兩人悄悄退下。
玉屏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她,魏昭問:“蕭節的孩子?”
玉屏跟蕭節有染,宮裡除了皇帝就是太監,玉屏咕咚一聲跪下,叩頭如搗蒜,“太后娘娘饒命,饒了奴婢肚子裡的孩子吧!他父親有罪,已經死了,孩子是無辜的。”
魏昭問;“你承幸,敬事房有記載嗎?”
玉屏搖搖頭,蕭節臨時興起,早起有大臣緊急奏事,著急走了,沒告訴敬事房記檔。
魏昭看看她的肚子,估計已經有三四個月了。
玉屏在王府時就跟蕭節不清不楚,蕭節也許諾給她個名分,可是還沒等給她名分就死了,她不算蕭節的妃嬪,又不在被放出宮之列,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越來越隱藏不住,蕭節弒父殺君的罪名被誅殺,她不敢說肚子裡是蕭節的孩子,怕被斬草除根,受到牽連。
這次魏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