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下臉一口一個徐曜哥,叫得徐曜半邊身子都酥了,這時即便是殺手來了,他也不從她身上下來。
魏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還是忍不住問:“你真素了三年?”
惹得徐曜又想收拾她,“我素了二十四年。”
魏昭嚇得花容失色,從他身上慢慢溜下去。
次日中午,到了西澤州高赤城,嚴將軍嚴符明日做壽,徐曜和魏昭提前一日到達。
當家僕跑入堂中回稟,“將軍,夫人,昭表姑娘和姑爺來了。”
嚴符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來做什麼?”
嚴夫人看丈夫言辭不妥,忙按下丈夫,“將軍明日壽誕,外甥女和女婿來賀壽,理所應當。”
忙對家僕說;“快請表姑奶奶和姑爺進來。”
魏昭和徐曜走進花廳,快走幾步,上前行禮,“拜見舅父、舅母。”
嚴夫人趕緊走下座位,扶起魏昭,眼睛看向徐曜,不覺讚歎,外甥女婿相貌英俊,儀表堂堂。
同朝為官,燕侯又比嚴符官階高,嚴符不能坐著不動,官場上習慣,跟徐曜寒暄,只是態度有點冷落,徐曜也不介意。
嚴符跟徐曜說話,嚴夫人拉著魏昭問婚後情況。
內宅得了信,說表小姐來了,嚴家一子二女,一媳趕來相見。
嚴家大公子嚴厚已經娶親田氏,兩位雙生姊妹,嚴漪和嚴瀾親熱地拉著魏昭問東問西。
又都跟徐曜見禮,嚴瀾拉著魏昭悄悄說;“我們西澤州怎麼就沒有像妹夫這樣的美男。”
嚴夫人聽見,責怪道;“姑娘家別亂說。”
嚴將軍跟徐曜到外書房說話,嚴夫人把魏昭帶到正房,拿出一個紅木雕花描金匣子,開啟,裡面軟緞上擺著一對玉鐲。
魏昭看這對玉鐲是老坑帝王綠,綠瑩瑩的,水頭足,她識貨,這對鐲子價值連城。
嚴夫人把鐲子放進匣子裡,推給魏昭,“這是你母親交代,等你出嫁時給你。”
魏昭淡淡地看了一眼,“我有鐲子,何況我也不喜歡戴,舅母退給她吧!”
嚴夫人嘆息一聲,“昭兒,從前你年紀小,有些事說了你也不能理解,你母親一直惦記你,你還記得你小時候你舅父給你送過一筆銀子,那是你母親給的。”
魏昭困頓時,舅父派人送來一筆銀子,魏昭記了許多年,就是靠這筆銀子她買下榆窯,生意做大,她對舅父一直心懷感恩。
嚴夫人看著她,“昭兒,你師傅也是受了你母親之託給你治病。”
魏昭吃驚地抬起頭,嚴夫人拍拍她的手。
“她現在哪裡?”
魏昭問。
第34章
“她現在哪裡?”魏昭問。
嚴夫人心想; 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出她母親的下落; 母親榮華富貴,女兒從小吃苦受罪; 這讓魏昭怎麼能不怨恨; 也許魏昭將來有了兒女; 多少能體諒她母親,“昭兒; 舅母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你母女以後早晚有重逢的一日。”
魏昭也沒追問,即使知道那筆銀子是生母給的; 她也沒什麼感動,難道一筆銀子就能推卸所有做母親的責任; 師傅受母親之託,倒是出乎她意料。
魏昭收下翡翠玉鐲,她如果不收,舅母為難,她拿去放著; 反正她也不想戴。
嚴夫人私下裡問:“外甥姑爺對你好不好?”
魏昭點點頭; “好。”
“對你好; 舅母和你舅舅就放心了,你舅舅嘴上不說; 他著實惦記你; 燕侯是個成大事的人; 我們怕你……。”
嚴夫人不好深說。
“舅母; 他很照顧我,其實,他人很好相處。”
魏昭羞澀地說。
“這就好,你們這次來住幾日。”嚴夫人問。
“他太忙,州里政務繁雜,待舅父過了壽日,後日我們就走。”
“昭兒,你幾年不來,來了匆匆忙忙的,咱娘倆見面說不上幾句話,這樣你推遲一日走,等消停了,你再回去。”
嚴夫人說著,叫兒媳田氏帶著下人在前院打掃出一處房所,給魏昭和徐曜住。
嚴府下人把車上的壽禮抬進了堂屋,嚴夫人看壽禮堆了一屋地,埋怨道:“昭兒,你舅父每年做壽,你都送不少壽禮,你這孩子手太散漫,你自己留個心眼,手裡有錢,心不慌。”
“舅母,給舅父置辦壽禮,都是你外甥女婿一手操辦,沒花我一文錢,嫁漢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