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昭不知道說什麼,如果這次她沒看見黃二,感覺這門親事還沒那麼差,及至看見黃二,清醒地認識到徐玉嬌這門親事從開始就沒有任何希望,性格如徐玉嬌對婚姻也不是沒有期待,自己又何嘗不是。
魏昭把手放在她的手上,“玉嬌,或許沒那麼悲觀。”
這句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嫂子,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
“那你嫁到遼陽,以後有事跟家裡商量,三思而後行。”
魏昭對徐玉嬌說不出擔心什麼,也許是徐玉嬌個性剛烈,讓人不放心。
“嫂子,這個家裡就你真正關心我。”
徐玉嬌的聲音裡聽出一絲難過。
“玉嬌,你有家人,他們也關心你,只不過他們身不由己,也有無奈。”
徐玉嬌望著天空,不再說話。
天光暗淡,書香掌燈,魏昭在燈下看賬本,把所有賬目攏了一遍,京城開三間商鋪,大致做了個預算。
抬頭看窗外,天已不早了,徐曜沒回房,書香把燈盞往她跟前移了移,“夫人走這這些日子侯爺每天晚上都回正房睡,有兩日下大雨,奴婢以為侯爺不回來了,結果侯爺頂著大雨回來了,身上衣袍都淋溼了。”
“我不在家侯爺沒去東院,高姨娘屋裡?”
徐曜領著高芳華從遼東到萱陽,這一路難道不是住在一起?回萱陽後,自己一走二十幾日,徐曜每晚都是一個人睡?兩人見面後,徐曜在她面前不提高芳華,魏昭故意忽略,不想讓高芳華橫亙在兩人之間,其實,她很介意。
“侯爺每晚都睡在臥房那張大床上,有一天夜裡,奴婢起來解手,聽見侯爺叫著夫人的名諱,奴婢以為侯爺醒了,要喝水,奴婢過來看,原來侯爺是做夢,大概夢見夫人了。”
魏昭片刻失神,書香絮絮地說:“高姨娘叫丫鬟來請侯爺,讓侯爺打發走了,奴婢看夫人走這段日子,侯爺一次也沒過東跨院,夫人沒有音信,侯爺總是陰著臉,大概心裡掛念夫人,依奴婢看,侯爺對夫人愛重,只不過侯爺是個男人,不說罷了。”
子時,小廝留白提著風燈,照著路,徐曜回到東院,上房屋裡的燈全亮著,留白討好地說:“侯爺,夫人沒睡,等您呢!”
留白瞟著侯爺的臉,侯爺薄唇翹起。
徐曜走進臥房,看魏昭靠在床頭看書,故意問:“還沒睡?”
魏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