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都有可能拼死一擊拉上你去惦背。”
祁珏還沒正式上過戰場,每每有戰爭出現,他身邊保護的人比周邊的敵人都多,他跟本就近不了敵人的身,所以張將軍說的這些他還真沒機會知道。
撇了撇嘴,“您倒是讓我去見識一下呀,成天看著大漠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卻硬是沒個下手的機會,您說我大老遠的跑來一趟,卻還沒見過血,是不是太窩囊了?”
張將軍一巴掌拍在祁珏肩膀上,大笑道:“你小子就知足了,陰差陽錯地碰上人家的運糧隊,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那可是立了一大功,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別人上了一輩子的戰場也沒你遛出去隨便逛一圈逛來功勞大。”
祁珏撓著頭笑道:“我那是運氣好。不過,將軍,您真不覺得奇怪嗎,那大漠今年大旱明明缺糧了卻將數十萬大軍駐紮在十里外的營地裡,養著一群傷兵,天天白麵疙瘩地侍候著,若大漠還有這個條件,不就說明今年的旱情沒那麼嚴重嗎?既然不鬧饑荒那他們集結在一起是為了什麼呀?”說到後頭嘀咕道:“數十萬大軍的伙食怎麼只用大半個時辰就好了?難道熱食只給傷兵吃,其他人都啃饅頭?”
張將軍本在搭一張簡易床的,聽了祁珏這話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臉上出現了一絲凝重。
轉過身,嚴厲地看著祁珏,“你將你這幾天發現的情況認認真真地說上一遍,不得有絲毫隱瞞和誇張。”
祁珏一挺身,沉聲道:“是,將軍。卑職帶著麾下十人在五天前的夜晚趁著換防的時候偷溜出去,一路摸到十里外的大漠大營外頭,卑職就是想知道這大漠在鬧什麼鬼,每天隔著城牆叫喚幾聲,卻又不開打。誰知在大營外守了五天,只看到萬多人進出帳營,大多都是傷兵躺在外頭曬太陽。卑職倒是覺得奇怪,這仗都沒怎麼開打,那麼一地的傷兵都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