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珩哥兒扭了扭身子,一副羞於出口的模樣。
甄婉怡不知道多久沒見過兒子這般情神,心裡疼得不行,摟進懷裡一陣安慰,用手輕輕撫摸著兒子的後背。“王爺,是不是您請的師傅太嚴厲了呀,今天是珩哥兒第一天習武,可別掌不住分寸嚇著珩哥兒了?”
祁榮皺了皺眉,“不可能,本王與童師傅說了,讓珩哥兒習武並不是為了衝鋒陷陣只要求強身健本就好。再說習武不比習文,習武總是身子要受累多一些,一開始不適應正常,慢慢來就是了,若是連這點毅力都沒有,那還談什麼其它。”
說到這裡語氣便有些嚴厲了。
珩哥兒身子又是一僵,可還是堅定地轉過身子對上父親,弱弱地聲音傳出,“父王,兒子不想習武。”
祁榮眉頭一豎,臉色冷了下來,沉聲道:“胡說,珩哥兒,父王與你說過,你是榮王府世子,是榮王府的繼承人,所以你要儘可能的完善自己,學好本事,騎射武藝不說要上陣殺敵所向披靡,最起碼也要會些拳腳能有自保之力,不至於被人一招斃命。”
甄婉怡睜大了眼瞪向祁榮,不滿地喚了一句:“王爺。”
祁榮睨了甄婉怡一眼,沒說話,可眼裡卻是不贊同甄婉怡打斷他的訓話。
甄婉怡嘟了嘟嘴,想起關於孩子的教育問題兩人達成共識過,說好兒子歸祁榮管教,特別是珩哥兒,甄婉怡只能管生活。女兒才歸甄婉怡管。對此甄婉怡原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這個世道男兒總是過得輕鬆一些,他們有著廣闊的天地,交給父親來教是再好不過的。
可是看到祁榮這樣恐嚇兒子,還是讓甄婉怡不滿。
祁榮對上嬌妻倔強的神情,無奈地撇了撇了嘴,他就知道嬌妻狠不下心,索性他也有準備,“娘子,你不會忘了本王被馬撞進護城河一事吧?還有本王當年清貪吏的時候,你不會以為本王就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