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沒出息,以為嫁得讀書人她的好日子便要來了,誰成想相公卻是接連兩科與進士失之交臂,她這般熬著,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出頭。
晚上祁榮回來甄婉怡正與他說齊昌明的事,紅袖便稟洪側妃來了。
見了禮才落坐,洪湘玉讓紫桑將兩個罈子放在炕几上,“這是臣妾孃家特做的豆豉,用作拌飯或者炒菜都極好,王妃如今有孕,臣妾也不知道哪裡可以幫上一些,只是這個豆豉臣妾祖母說能開胃,臣妾便要了一些回來,王妃先吃著看,若是好臣妾那裡還有呢。”
甄婉怡看著兩個白瓷小壇,不大,雙手都能合攏,卻極乾淨精緻,“那便謝謝洪側妃了,現在倒沒什麼害喜的反應,但也說不準,興許以後就能用上呢。”
洪湘玉點點頭,“嗯,聽府中世子夫人說這孕婦有些是前三個月害喜,但也有一些特別的三個月之後才害喜也是有的。何夫人還說她當年懷何側妃的時候便是到第四個月才害喜的。”
甄婉怡挑了挑眉,“真的呀,不都是說三個月胎相便穩妥了嗎,還能害喜呀?”
“這個臣妾也不是很懂,反正何夫人是這樣說的。”
祁榮敲了敲炕幾,“何夫人?兵部尚書何大人的夫人?”
洪湘玉點點頭,臉色略帶些驚喜,語氣也輕快了一些,“正是呢,何夫人的嫡女便是晉王的側妃,只可惜臣妾在家中時從沒見過呢。”
祁榮微微眯了眯眼,甄婉怡熟悉祁榮這個表情,這是他在思考問題時常露出的神情,那個何夫人有什麼問題嗎?或者說何大人有什麼問題?
“今日英國公府很熱鬧吧?”
洪湘玉見祁榮不再相問,心下微微有些失落,臉上卻不減笑意,“還好,幾位在京的姑母和姐妹都回了,府裡搭了戲臺子,世子夫人、何夫人陪著祖母看了一下午的戲,我回府的時候何夫人還在陪著抹牌呢。”
甄婉怡看了看天色,若這個時候還不回去那便是要留晚膳的意思了,一般做客留晚膳的都是極親近之人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