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些打眼的東西去補償補償她好了,昨日她又沒有證據,本宮總不能為了她一個民女去處置從一品的妃子吧,今日榮王能尋得證據讓陛下開口費了劉淑瑤的淑妃之位,這樣一來,榮王與懿貴妃那邊便是沒有迴旋地餘地了。將那套粉晶頭面給甄九娘送去,再送幾匹好料子和藥材。”
琴音驚道:“娘娘,那布匹和藥材也就罷了,只是那粉晶頭面實在難得,這給了甄家小姐太可惜了,您不是打算留給三公主的嗎。”
皇后罷了罷手,“三公主要什麼會沒有,只要榮王完全倒向我們,區區一套粉晶頭面算得了什麼。你去甄府的時候態度可得好點,順便認認錯,還有把孫曉曉進宮做過的事透一點信給甄九娘知曉。”
琴音抿嘴一笑,“奴婢知曉,一定不負娘娘所望。”說完便施施然地出去了。
延熹宮,懿貴聽到口諭後直接將案上的一套青花瓷官窯茶具摔了個粉碎,“劉淑瑤個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難怪生了兒子也是個殘廢,扶不上牆的爛泥,早知今日本宮當初就不該收下她。還有那個宜貴嬪,平日裡挺機靈的一個,今日竟也犯這樣的錯誤,那張選侍更是該死,你派人去冷宮好好招待她,本宮要讓人看看不聽本宮的話的後果是什麼?”
旁邊的侍女急急應“是”,轉身快步離開了,只留下懿貴妃一個獨自生氣,良久,才喚人道:“去庫房裡選些禮物送到甄府去,本宮記得去年陛下賞了本宮一匣子紫色南珠,挑出來給甄家送去。”
侍女急急道:“那南湖極為難得,陛下特意留給娘娘的,就是皇后也沒有,娘娘怎麼捨得送了她人?不若我們選些其它的東西送好了。”
懿貴妃冷哼一聲,“鳳儀宮的那位只怕在等著看本宮的笑話呢。有這樣好的一個機會,她還不好好表現一番,怎麼,難道本宮拿得出手的東西還沒有她的重,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榮王不倒向寧王,以後這後宮是誰的天下還有得斗的。”
侍女只得屈膝退下。
訊息傳回榮王府的時候,孫曉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魏媽媽,“媽媽,那甄九娘又沒死,陛下做這樣的處罰是不是太重了?難道說陛下很滿意甄九娘這個弟媳婦嗎?”
魏媽媽揮退了左右,讓採依在門口看著,輕聲道:“娘娘,您小聲一點,如今這事就到此為止,還好淑妃娘娘沒把您給扯出來,聽說懿貴妃大發雷霆,張選侍在冷宮的日子怕是艱難了。至於陛下對甄小姐滿不滿意這話,您就不要再提及了。”
孫曉曉皺著眉頭,“這是為何?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辛密不成?”
魏媽媽嘆了一口,這主子自小被公國夫人捧殺著長大,性子張揚不說,還頭腦簡單,許多話只是輕輕點出還不行,必須要給她分析透徹才能讓她安定下來。“榮王爺畢竟是陛下的異母兄弟,與寧王晉王相比畢竟是隔了一層的,這榮王妃之位之所以空懸這麼久,也未嘗沒有上位者的考慮在內,若不是王爺非要甄家小姐為正妃,只怕王爺這婚事還要蹉跎好久。既然定了甄小姐為正妃,那側妃這位就必須點些有身份的才行,否則只怕堵不住悠悠之口。”可心裡卻道,這身份也就是表面身份而已,一個是不受重視的庶女,一個是病秧秧地藥罐子,就算身後都是國公府,那也起不到任何的幫襯作用,有跟沒有差別真心不大,反倒是添了不少的亂子,以後那甄小姐進了府只要也要手忙腳亂一陣了。
反到是孫曉曉看不清形式,嘟著嘴,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樣,“那就合該本妃倒黴,嫁進這麼個破府邸,該得的一點都沒有,到如今見王爺面的次數都能數出來,憑什麼我要受這委屈呀?憑什麼那甄九娘就能得王爺的用心以待,我哪點比不上她了。”
魏媽媽放下心裡的想法,勸道:“主子,您彆著急,王爺自小熟讀聖賢書,怎麼可能讓庶子庶女生在前頭呢?如今不進後院,等正妃進府就會好起來的。”
孫曉曉一聽直接趴案上哭了起來,“憑什麼我是庶女的命,我以後的孩兒也得是庶出。母親當初為何要逼我嫁進來,我堂堂縣主之尊做了側妃,他還不珍待我,叫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那甄九娘為什麼不在華液池裡淹死得了,為何還要嫁進王府?我不甘心,媽媽,我不甘心。”
魏媽媽急得直冒汗,“哎喲喂,我的小祖宗,您聲音小點,這樣的事哪能嚷嚷出來呀。”
可惜魏媽媽再怎麼急,孫曉曉也只顧著自己心裡不順暢,哭了個盡興,等氣消過後,恨道:“那甄九娘不進府則已,若是進了府,本妃一定要她好看。”
汀香院西側室,孔雀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