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縱然是知道必死無疑的班之嫿都臉色一白,她當即便欲咬舌自盡,可是她剛一動作,便發現自己被人控制了身體,無法動彈。
杜茵茵完全嚇懵了,驚恐到極致的她,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場中眾人,“不,我只是給你們下藥而已,真正的主謀是她,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外公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嚇的臉色煞白,當兩名侍衛前來,拉著他們往外拖時,杜茵茵完全的崩潰了,凌遲是什麼,那是真正的千刀萬剮之刑啊,她不要,不要,怎麼能!
“啊啊啊,救命啊,救——”一個救字卡在喉嚨裡,杜茵茵再也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只能瞪著充滿驚恐之色的眼眸,恐懼地瞪著他們。
兩個女人被拉了出去行刑,花青瞳一陣沉默。
“十二在想什麼?”沃少衝溫和的看著她,也沒有如往常一樣嫌棄她的面癱臉。他覺得,十二剛剛受了傷害,要好好呵護疼愛才行。因此,他伸出大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發頂。
“我在想,以後一定要把敵人殺光,不留一絲後患才好,再不起眼的人,也能做出不可思議的瘋狂事情。”花青瞳面癱著臉無比嚴肅的說。
“嗯,十二真聰明。”沃少衝讚道。
花青瞳轉動眼珠,有些無語的看著他,這種哄小孩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孃親瞳瞳,都過去了,你別害怕,以後天兒會保護你的。”君踏天溫和的看著花青瞳,目光很是寵溺和心疼。
花青瞳面癱著臉,無言的看著君踏天,她的小寶寶,一轉眼四歲了,之前她還聽到他想跟五哥哥學那個守護者之誓,這讓她有種無法言喻的挫敗感。
天兒不是應該在她的懷裡撒嬌才對嗎?為什麼她有種反過來,是天兒在寵溺她,保護她的感覺?
到底,她和天兒誰才是四歲?
花青瞳憂鬱的看著君踏天,面癱的臉有些鬱悶。
“孃親瞳瞳,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一隻小手握住她手,另一隻小手已經摸向她的額頭,花青瞳回神,發現君踏天正一臉沉穩關切的看著她。
花青瞳心中發悶,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嚴肅地說:“天兒,你才是小孩子,知道嗎?”
她抱住他的小身子,抓住他的小手摁在懷裡,嚴肅地告誡。
君踏天頓時小臉糾結。
另一邊,到達永珍宮的厄族三人,掃了一眼照天鏡中正在被處以凌遲之刑的兩個女人一眼,便不再理會。
厄姍懷裡的三隻小傢伙,已經嗅到了花青瞳的氣息,此刻正在厄姍懷中歡騰的撲鬧著。
“父親,母親!”厄珞的身影衝了出來,驚喜的看著父母,當看到厄剛時,他微微一愣,發現他跟父親相像的容顏時,他連忙行禮:“孫兒見過祖父。”
厄剛一直在閉關,他出生之後,也沒有見過厄剛。
厄剛看到大孫兒,心中也很是高興,當即大手一伸,抓向厄珞肩頭,將他抓到了自己手裡一陣蹂躪。
不多時,厄珞的身體‘砰’地一聲遠遠飛了出去,原來是厄剛太激動了,手下不小心將人給拍飛了出去。
厄珞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難道祖父不喜歡他?
三隻小厄獸從阿孃的懷裡探出頭來,三雙溼溼漉漉的眼睛都同情萬分的看著哥哥的慘樣。
“厄剛!”
正在這時,老宮主的身影出現。
“宮主。”早年,厄剛也是見過老宮主的,厄剛笑著上前,伸出大手,一掌拍在了老宮身上,老宮主一個不備,險些被拍飛出去。
厄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毫不尷尬地繼續伸出熱情的雙手。
老宮主不動聲色的向後一躲,乾笑道:“別激動,咱們說話就行,別動手。”
厄剛失望的收回手,笑眯眯道,“多年不見,宮主依然老當益壯。”
老宮主也乾巴巴的笑道,“多年不見,你還是力氣不減當年。”
幾人說笑著,朝著秋殿走去,實在是三隻小傢伙鬧騰,要找花青瞳。
“老宮主,那是怎麼回事?”厄剛指著照天鏡中無處不在的處刑場景,兩個女人被處以凌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
“秋殿的小傢伙們搞出來的,不管他們。”老宮主擺擺手,心中也十分氣悶,宮慶時自家兩個孩被算計了,他心裡也很是生氣。
說著一行人來到了秋殿,此刻,花青瞳正抱著君踏天嚴肅的教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