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勞越大!並可視功勞大小,西人封至五大夫,東人封至左庶長!”終究還是留了些底限,若是海盜為西方人歸附,最多隻可封到五大夫,雖為高爵,卻也不過是第九等爵而已,而且名過於實,基本就是個名份,不會有任何實權。可東人卻可以封至左庶長,這已算是高官顯貴了,章蝺和菌改等老臣正要阻止,卻見嬴渠梁擺擺手道:“就這麼定了,諸卿不得再有異議,散了罷。。。。。。”
空中一聲鷹啼,衛鞅笑道:“帝君來書了。”果然不過片刻,就有信者送了君書來,他搶在手中,開啟只看了一眼,不覺嘆道:“帝君對西君的恩寵,真是羨煞旁人了。。。。。。”
白棟接過君書,只見上面只寫了一行話:“小子,你為華夏擔得干係,難道寡人便擔不得麼?寡人可是老秦中興之君,又哪裡會受你小子的威脅?這‘私掠許可證’與你無關,都是寡人的決意,日後若有所成,你也休想分了功勞去!”看得白棟微微一嘆,這‘私掠許可證’起自16世界的歐洲海上列強,無論在當時還是後世可都是被歷史學者狠狠抨擊批評的惡法代表,哪裡還有功勞一說,自己這位二哥又不是傻瓜,如何會看不清楚此法一開,從此便罵名滾滾,這是擺明了要君臣兄弟一心,與自己共擔非議。
自從心性漸漸改變,他已準備在這個世界做些‘有趣’的事情,看看究竟能將華夏改變到哪一步,如今看來至少有了同路之人,其中的喜悅,一時非言語可表。
輕輕合上君書,白棟揚聲道:“傳我之命,西域可用之兵,盡遣眉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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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伐蜀二】
龐涓輸的很慘。在這場賭賽之前,他還以為自己定會給公子順一個狠狠的教訓,可當真正開始扮演海盜時,才知道這類角色扮演遠不似他想象的那般簡單。
公子順和他的手下就是一條條海狼,他們可以充分利用天氣環境、地理要素、總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從藏身處衝殺出來,狠狠咬上目標商船;這根本就不是魏武卒們熟悉的常規水戰,那些幽黑的海盜船就像是一條條滑不留手的泥鰍,任憑海風呼嘯、海浪兇猛,依然能夠邁著華麗的‘舞步’欺近目標商船,當這幫窮兇極惡的海上強盜利用船帆的橫樑、鐵爪的索條衝上目標商船並展開肉搏戰時,龐涓的手下竟然還在緩慢地擺開陣勢、打著旗語、等待他傳下命令是打一場殲滅戰還是遭遇戰。這隻軍隊雖然從魏武卒變成了大秦水師,可遇敵以正勝、開堂堂之師的習慣早已是浸入到他們的骨髓中,同時也浸入到龐涓的骨髓中,就是最後會輸掉這場賭賽,龐涓和他的魏武卒也沒臉學公子順那樣打一場爛仗!
所以當龐涓的‘堂正之師’終於逼降了一艘希臘商船時,卻發現已經有最少五艘商船更換了公子順的骷髏旗,黑色的骷髏迎風飄揚,忽大忽小的骷髏口彷彿是在嘲笑他的失敗一般。
“豈有此理!本將軍萬萬不服,若是這樣的打法,一旦遇到希臘水師,豈非必敗無疑!這還有戰陣章法可言麼?”
就算再輸上一百場,龐涓也絕不肯用公子順這種玩命且無賴的打法。無陣型無進退甚至沒有後備之師。簡直就是毫無章法。如此勝了還好說,若是一旦遭遇敗績就會全軍覆沒,為名將所不取。他是鬼谷門下的軍事天才,可不是海上打爛架的盜匪!
“呵呵,希臘有三十萬水師,個個都是生長在海邊的好水手,他們熟悉地中海就如同熟悉自己的掌紋,對上他們龐將軍敢言必勝麼?何況你就是勝了又如何?希臘人和羅馬人從來就不是靠武力可以征服的。這裡可不是與華夏接壤的西域!所以咱們現在要做的是海盜、是海上之狼,遇到了羊群就要狠狠咬住,死也不可鬆口,你不是訓練了三年水師麼?可你手下的魏武卒為什麼不敢衝到敵船上肉搏?他們個個都是最勇猛的戰士,可是到了船上只怕還是免不了腿軟罷?旱鴨子果然就是旱鴨子!”
公子順呵呵笑著,一言就戳到了龐涓的痛處,海上的魏武卒方陣?那就是個笑話,一旦脫離了堅實的土地這幫號稱天下精銳的魏武卒就變得不會打仗了,船隊陣形排列的倒是不錯,卻也拉得強弓。只可惜遇到稍大的風浪就會腿軟,站在船上都會打晃還談什麼水上廝殺。龐涓這三年練兵真正是練瞎了,在地中海的港口中練兵在他這個縱橫四海的男人眼中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龐涓惡狠狠地望著公子順,一時卻是無話可說,直到景監笑嘻嘻取來白棟的回函和飛鷹帶來的兩張‘私掠許可證’,仔細讀過,這才勉強露出笑容:“不就是做海盜麼?仗也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