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很舒服的。
‘鹿’睜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白棟和贏姝,若是換了別個野人。馬橋早就一腳踹過去讓她跪下了,可這個女野人好歹也是幫過他的。一時有些下不去手,語言又不通,竟不知該如何處理。
還好鹿沒讓他太為難,盯著白棟看了一會兒便忽然伏下了身子。野人也是人,雖然還沒有文字、音樂、禮儀,卻天生就會崇拜強者,鹿不傻,而且非常聰明,她看出了白棟是這些惡人的首領,有幾十個惡人在保護他,就像族中的勇士們保護嘎西嘠西族長一樣。
就像參敗她們的神一樣,鹿雙腿併攏跪在白棟面前,讓自己飽滿的胸膛高高挺起,秦人給的麻布破衣上頓時聳起了兩個‘小山丘’,像極了21世的新概念模特和行為藝術家,然後尖叫一聲低下頭去,把屁股撅起老高。當白棟正為她如此飽滿的臀~部吃驚時,卻見到她像條蟲子一樣爬到了自己腳下,兩手抓住褲腰狠命向下一褪,頓時露出來兩片雪白。。。。。。一時山澗河流後庭嫩花盡覽無餘。。。。。。
遠處的野人們看到鹿的舉動不但沒有任何羞愧,反倒同聲高唱起來,唱得很難聽,連個像樣的格律都沒有,卻硬生生被他們唱出了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鹿的行為似乎更像是一種儀式。
白棟當場就傻了。秦國白子什麼都見過,可就是沒見過這個,尼瑪,後世的蒼老師也沒這樣開放啊?難道小鬼子從老祖宗時起就是這個調調兒了?偷眼看看贏姝,不知怎地,竟然想到了她的屁股,嗯,比這個女野人的可是白多了,而且基本沒毛,這女野人的屁股就像個大毛桃,被陽光一照還金光閃閃。
贏姝直接瘋了,越過還抱著嶽寶寶的白棟,狠狠一腳就踢在了‘鹿’高聳的屁股上,回頭怒視白棟一眼:“還看!很好看麼?還不快抱寶寶離開!就沒見過你這樣做。。。。。。叔叔的!”
公子順等人詫異地望著公主殿下,都在為白棟抱屈,什麼時候做個叔叔也要被人這樣罵了?不過這個女野人實在放肆,怎麼見到白子就主動獻屁股,也難怪公主殿下會發怒。可公主殿下又不是白子的老婆,女野人獻屁股關她什麼事情?這想不通啊。。。。。。
被贏姝狠狠踢了一腳,‘鹿’眼淚汪汪地望著白棟,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族中的母人向最尊貴的公人獻身,是會得到全族誇獎的,面前這個抱著小人兒的公人難道是不喜歡她麼?他為什麼不要她的屁股?這真是太奇怪了。
贏姝還想再踹,好在馬橋拉起鹿幫她提好了褲子,也不管贏姝會不會瘋,迅速將鹿從現場轉移。反正白子都說過了,以後鹿會有單獨的房間和食物供應,得到種種優待;白子才是這個船隊的真正主人,已經遠嫁別國的過氣公主算得了什麼?
贏姝無處發洩,抓住白棟的袖子就要抹眼淚撒潑,白棟頓時頭大如鬥。狠狠瞪她一眼。壓低聲音道:“夠了!別忘了你是秦國公主。齊國的國夫人!這樣拉拉扯扯算什麼樣子?再說人家脫褲子給我看,你著得什麼急,這會引人非議的。”
“我不管,別人脫褲子你就看啊?就算要看也要看。。。。。。我的。”
“小聲說話,寶寶還在呢。”
“我不管!等會兒本夫人先走,你隨後來我的房間。對了,本夫人胸藏四海,才不會跟一個女野人計較。寶寶既然喜歡她,日後就讓她跟著本夫人罷。。。。。。”贏姝伸手抱回嶽寶寶,臨去時眉花眼笑地望著白棟,表情十分**,明顯是被‘鹿’脫褲子的事件刺激到了,看樣子她也想脫。
隨著落日藏河,舟船畢集人頭喧囂的長河上終於安靜了下來,三萬名武卒俘虜順利被送上了白家船隊。都是可藏上千人的大船,一條船塞上幾百只旱鴨子沒半點問題,可憐的魏國水師比起白棟的船隊就像柔弱的豆芽菜。自身不被吃掉就該燒高香了,哪個敢來胡鬧?長河沿岸更有十幾萬秦國大軍隨時警戒。一面慢慢移師向西進行戰略大迂迴,一面也是保護船隊西向入韓,韓國的態度根本就不用考慮,船隊走得是天下共有的水道,韓國就算不出兵阻擋魏嬰也沒啥好說的,韓侯是多精明的人?自然不會招惹連敗魏軍的秦國白子。
勝利的訊息已經傳回了秦國,相信國中已經開始慶祝了罷?不過白棟現在還不能回國,龐涓一日不從趙國撤兵便一日不得功成,偏偏這位便宜師兄似乎非常沉得住氣,侄子都被秦國俘虜了,他卻還能安下心來欺負趙國。
望著岸邊浩浩蕩蕩的秦國大軍,贏姝笑得越發開心了,嶽寶寶如今被奶孃抱著去看‘鹿’了,她就發狠說兒子不愧是白棟的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