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穩定住冀明鶴的傷勢; 提筆寫下行藥方,讓冀臨霄照著抓藥熬湯就是; 幾日下來,成效明顯。
就連冀祥請來的太醫見了藥方; 都直呼:“華佗在世!此乃華佗在世!就是當年的季樘; 也未必能超過他的技藝!”
冀臨霄高興之餘,內心也疑竇叢叢。
一個親王,有百草丹不說; 還身懷如此高的醫術。大燕這麼多年來有這等醫術的; 無非季樘; 如今放眼列國,能達到這般境地的醫者也是鳳毛麟角; 可偏偏從沒人說過敬王就是這樣的醫者。
看來,敬王醫術超群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那他就是偷學的了。
冀臨霄腦中浮現出四個字“江湖中人”。
雖說疑心敬王,但敬王救了冀明鶴,冀臨霄便打心眼的奉他為恩人。
他端著藥來到冀明鶴的房間,看見夏舞雩正燃起一塊香餅。
清新的味道繚繞開來,冀明鶴緩緩低笑:“這氣息很舒服……”
夏舞雩笑著說:“之前我們軟紅閣有姐妹虛弱休養的時候,我就給她焚這個香,香方是在一本書上學的,對養病、尤其是養傷病的人很有好處。”
冀臨霄走了過來,“義父,該喝藥了。”
“……好。”冀明鶴在冀臨霄的幫助下,緩緩坐起身,接過藥來,瞥一眼冀臨霄,見他時不時看向夏舞雩,不禁低笑:“盯那麼緊做什麼?還怕義父吃了她?”
冀臨霄瞬間紅了耳根子,“義父,沒有此事!”
冀明鶴笑:“你這孩子,還是這麼開不得玩笑啊。”
冀臨霄略窘。
冀明鶴喝下口藥,說道:“織豔是個好兒媳,這些天盡心盡力的照顧義父,義父心裡啊,很感動。”
冀臨霄說:“豔豔是很好。”
夏舞雩回頭看了他們倆一眼,嗔道:“義父,哪有在背後評頭論足的?”
冀明鶴笑道:“我們是當著你的面品評吶。”
夏舞雩忍俊不禁,弄好了香餅,蓋上香爐蓋子,走來冀臨霄身邊。冀臨霄趕緊起身,把椅子讓給她。冀明鶴看在眼裡,唇角扯開一抹曖。昧的笑,說道:“你這孩子,倒挺知道疼人……”
冀臨霄義正言辭道:“豔豔是孩兒的妻子,這般待她自然天經地義。”
夏舞雩輕哼了聲。又是天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