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衝散後,看見身邊有人被踩得吐血; 我趕緊爬起來往街上躲。等混亂被壓制住,我再返回湖邊找你時,你不在了; 我也就找了一會兒。”
冀臨霄一手從她的腰後抬起,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按在胸口。
他知道她找的可不止一會兒,兩個人都在尋找彼此,精疲力竭,心灰意冷,她是否也如他這般患得患失?
夏舞雩嘆了口氣:“對不起,給大人添麻煩了。”
冀臨霄一窒,突然就有氣,悶聲道:“你不是我的麻煩,也莫再說這樣生分的話。”
夏舞雩一驚,想抬頭看他的表情,卻被壓得更嚴實,動都動不了。她道:“大人是不是怕了?一直找不到我,怕我出事?”
“我……”冀臨霄被問及內心,再也忍不住道:“豔豔,你知不知道,我在柳樹下看到一灘血跡時,整個人就慌了。我到處找你,看見好些和你穿著一樣衣服梳著一樣髮髻的女子,我一個一個看,她們全都不是你。周圍人越來越少,天越來越冷,我甚至恨起帝京這般大,更恨自己若早知今晚會出事,還不如和你在家裡捏元宵。豔豔,我……”
夏舞雩喉嚨哽住,一股酸意湧上,忍不住道:“臨霄……”
“豔豔,我嚇壞了,我入仕以來遭過許多人黑手陷害,卻從沒有這麼怕過!”
冀臨霄發狠的摟緊夏舞雩,在她耳畔歇斯底里道:“豔豔,我們快回家,我害怕再出什麼事,自己又將你弄丟。我、我……”
冀臨霄幾曾這個樣子?夏舞雩心裡酸勁更重,攪和著情愫一起在心裡翻湧,忽然就控制不住,溼了眼眶。
夏舞雩喃喃:“剛才找不到你的時候,我也很著急,但我想,大人一定比我更著急,因為大人說過要保護我。”
可他卻將她弄丟在眼皮子底下!冀臨霄在心裡狠狠罵著自己,粗喘聲在夏舞雩耳畔,他閉上眼,真恨不得將溫香軟玉永遠嵌在懷中。
失而復得的波折,讓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對夏舞雩有多牽掛,也讓他明白了自己對她的感情。
他在她耳邊歇斯底里道:“豔豔,我……愛你,我們回家。”
一個“愛”字,有如電流穿過夏舞雩,她怔忡。
斗篷被冀臨霄繫好,地上的燈被他撿起來,然後自己也被他抱起來,大步流星往家裡去。
夏舞雩根本不知道兩人是幾時到家的,只知道冀臨霄在進門時還抱著她,引得家中下人看直了眼睛。
她被他抱進書房,丫鬟來點燃蠟燭後立刻退出去關門。被捂得嚴實的夏舞雩從斗篷中探出腦袋,剛看清已經到家,就見冀臨霄傾身過來,重重吻上她的唇。
夏舞雩此時正坐在榻上,突來的吻帶著冀臨霄身體的重量,將她撲在了床褥中。身下的床褥是冀臨霄專程讓丫鬟加厚的,因是知道夏舞雩體質不算好,想讓她睡的暖和。
她躺在榻上,身體將床褥壓得深陷,兩隻手還軟軟的擱在身側,手掌下恰好是褥子上的蓮子繡花,癢癢的摩擦著她的掌心,就像是冀臨霄咫尺間溫熱的呼吸似的,也癢癢的拂過她的鼻尖。
她沒有半點抗拒,自然而然的回應起冀臨霄。他將她撲倒後便再不敢使大勁,唇上的碾。磨都從一開始的粗重迅速變柔,生怕弄疼了她。
一吻終了,唇齒間還染著彼此的氣息。
夏舞雩看著眼前這張臉,在他的眼底看到自己的樣子,眼睛眨了眨,餘光裡瞅見燭火把兩個人的身影映在窗帷上,繾。綣曖。昧。
她朱唇微啟,纖細的十指順著他的下頜滑落,緩緩落在胸。前,似柔似緩的打著轉,聲色撩。人,“大人,你是不是很急?”
“豔豔……”冀臨霄嚥了下幹。澀的喉,“本官不急。”
“大人說謊。”
“我沒有。”冀臨霄反手握住她的手,小心貼在自己胸前,“幸好,把你平安帶回家了。”
夏舞雩心裡一酸,一用力,反而將冀臨霄騎在了身。下。冀臨霄抬眸,只見一雙盈盈含水的倒月眸,如魅似惑的噙著一絲極淺的笑,甚是勾。魂。
“大人就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夏舞雩輕撥衣帶,身上衣衫緩緩滑落,俯下身對著他的側臉輕咬了口。
冀臨霄悶哼一聲,眼底湧出濃烈的暗色,猛地一拽,兩人便以曖。昧異常的姿勢徹底摟抱在了一起。
冀臨霄繃緊身子,咬了口她雪。白的耳。垂,“豔豔,你真是我的剋星,本官怎麼偏就拿你沒辦法。”
夏舞雩用手指勾了他的衣帶,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