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喜歡你。”冀臨霄緊繃著臉,“所以……我不是生你氣; 是……患得患失。”
他是怕她不喜歡他; 跟著沐師兄跑掉嗎?夏舞雩望進冀臨霄的眸子; 他試圖閃躲目光,卻還是逃不過夏舞雩刁毒的眼。
冀臨霄艱難的解釋:“他謙謙君子; 儀表堂堂,招女子的欣賞……”
沐師兄的確生的好看,有許多欣賞他的女子; 可是,冀臨霄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
夏舞雩說:“欣賞歸欣賞,我還欣賞義父呢。”
冀臨霄被嗆住,又道:“詠清總和我說,溫柔優雅的男人才招女人喜歡,而不是我這種無聊的工作狂。”
夏舞雩嗤之以鼻:“樓大人這話,說的跟他多溫柔優雅似的,還不是隻有嫉妒你的份。”
“可是,豔豔,敬王是皇室貴胄……”
“皇室貴胄怎麼了?我必須喜歡嗎?”
“不,我是說,他位高權重,榮華富貴不可限量。”冀臨霄有些自卑。
夏舞雩一怔,忽然間明白了冀臨霄鬱悶的原因。
她當初決定嫁給冀臨霄,是為了能接觸到高弘和徐桂,但她對冀臨霄解釋的原因,卻是她想要榮華富貴。所以,當冀臨霄看到她和沐師兄“親密”的畫面,才會害怕她拋棄他,而往更高的地方爬。
想到這裡,夏舞雩更內疚了,是她的謊言,帶給冀臨霄這種壓力和自卑。他明明那麼優秀,又受人愛戴的。
見夏舞雩沉默良久,冀臨霄試探的喚道:“豔豔?”
夏舞雩朝他笑了笑:“大人。”
冀臨霄想問她,在她心裡他到底算什麼,但這方面他總是臉皮太薄,死活問不出口,只好在心裡罵自己不爭氣。
他轉過身,朝馬車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道:“那天在西山的崖下,你和我說,我做人做的不對,滿口天經地義的道德條款,不愛你還把你捧著。”頓了頓,說:“其實那時候我就想告訴你,你的後半句說錯了,只是……我說不出口。”
“不必說了,大人。”
冀臨霄只聽見這一句話。
他沒有再停留,道了聲“上車吧”,卻不料才走了幾步,就感覺到她溫暖柔軟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心一砰,垂眼就看見夏舞雩趕上來拉住他的手,她抬頭望他,倒月形的眸子裡是皎潔的月色和他一個人的身影,亮亮�